,似乎这一次所谓的鹿神现身,倘若年轻的道士没有任何功绩之举,恐怕今日之后,这些口中的大祭司将会有些特殊的动作。
而在这一点细细一究,想必这年轻的道士自打来到蛮荒,兴许做过许多有用的举动,也给他所在的部落带来过什么,但久不成席,或许他惹出的麻烦或者他获得的好处也绝对不少,彼此不对等,这些蛮荒的种族自然就对他颇有微词,否则就眼前的情形,能将一个部族的死士待出,这年轻的道士在平时话语权绝对不低,这样的地位,倘若真有什么无尽的好处,相信这些人又有长老又有将领,其每一人绝非痴傻,亦不会对这样的人物言语挤兑,甚至是有所敌视,故而这年轻的道士眼下的处境恐怕也颇为尴尬。
只是他似乎并不在意,面对壮汉的言语,他没有过多的回应,只是简简单单的点了点头:“自然是该有定夺。”
“好了,何必跟他如此废话,今日再有闪失,即便有大祭司再三求情,恐怕族长也会将他杀了。”图长老终于找到了一个挤兑的机会,眼神中带着凶光,看了看年轻的道士,转头与壮汉摆手说道。
那壮汉也是点了点头,再不去过分多说,而年轻的道士也懒得争辩,转身看了看山林某处,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不妥的情况,不过他并未声张,而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图长老两人以及他二人带来的族人,自己则眉头一皱,接着又慢慢舒展,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了然之意。
“玄戟、图行两位长老,族长有令传来,且上前接令。”忽一声天外之音,山林中某一处赶来两人,一身长袍的大半,脸上带着诡异的面具,手中各自拖着一个锦盒样的事物,奔着众人所在的方向一闪而至。
图长老率先转头,一看到两人当即明白,这是族长的亲卫,其手中拖着的正是金令,凡有全族大事或是委以重任之时,其族长接回发出此令,一为全族知晓,二则予以重视。
另一头,那粗狂的壮汉跟着往前,此人名叫玄戟,一身修为不知深浅,其大将之风亦不同于天下玄门,更多的气势则是蛮荒部落所有,此刻眼神疑惑,跟着图长老上前接令。
待二人站定,两位身着面具者往前一递,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二人,玄戟、图行将其结过,打开之后正是两块玉符,一是玄虎模样,另一块则飞禽之具,这两块玉符暗透精光,内里封镇着某些特殊的命令。
玄戟、图行手中一动,一丝细不可查的灵讯直接入体,之后又映照心神,也不知他二人部落的族长有何之令,却之见他二人双双明悟后又双双疑惑,随之又双双转头,眼神直盯着年轻的道士,似乎有些不愿相信,也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他二人再次转头,彼此对望之后,眼神闪过一丝无奈,之后便无比坚定。
这样的变化,年轻的道士在一旁看着,虽然不是刻意,但在场的多有人落在眼中,除了年轻的道士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疑惑,当然,那年轻道士身旁的一众死士,在成为如此身份之时,就已经注定了往后余生在没有任何的波澜,他们的眼中只有敌人,他们的背后只有族人,除了族长下令,或者是大祭司有何指示,在没有任何事能够触动。
而众人的眼神也同样落在二人的眼中,没有皆是,只是双双转回头与两位族长的亲卫说道:“回去禀告族长,金令已然接下,我二人万死不辞。”
轻轻的点了点头,两个亲卫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转身消失在山林之中。
此时那玄戟眼神一动,他粗狂的外表下满是心思,与图长老眼神交换,彼此掂了掂手中的金令,微微的点了点头,之后玄戟转身说道:“齐道长,族长有金令传来,还请借一步说话。”
图长老也同样点头,伸手往山林中一处空地一指,对着年轻的道士微微示意,跟着他率先而去,一晃身便落在当处。
那姓齐的年轻道士微微点头,笑了笑对着玄戟道:“好,既然族长有令,贫道洗耳恭听。”
说完他迈步向前,并没有施展身法,只是慢慢的向着图长老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身后玄戟迈步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往前走着,快到了图长老所在的位置,突然变故一起,有玄戟率先身后发难,也不见他有何动作,那玄戟手中多出一条特殊的锁链,链子一头带着钩爪,另一头持在手中,其钩爪游荡,奔着年轻的道士身后袭来。
与此同时,对面的图长老一起动手,电光火石之间,一件特殊的法器随之出手,光华流动间将其裹着,令人看不出究竟是何,待袭到年轻道士身前之时,法器之上光华一抿,其本来模样竟是个顶地的杵子,只是看上去似乎不大,仅有一尺来长。
这杵子奔道士袭来,却在他身前之际,对光华敛去猛地一转,直接插在了道士的脚下,而另一头玄戟所动的锁链也同时来到,而且速度更快,在杵子的前方猛一缠绕,两件法器彼此勾连,短暂的融为一体。
其前头的钩爪在转头之后,奔着道士的小腹直接抓去,一张一合之间,眼看着探到身前,这是奔着道士的紫府,其府内自有真炁,不管是什么修为,也不管这钩爪如何凶险,只要它探入紫府,将道士真炁抓住,稍有变动之下,不说死伤如何,最少这年轻的齐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