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一位大雪山凌烟阁弟子,说明了情况由其指引,奔着剑隐门的方向再度赶去。
二人觉得此地战乱,有心拜师也是不在当处,不如穿过纷争直接到剑隐门宗门,如拜师成功受师门指派,再来此地也算有个名头,再者他二人修为太低,留下也是两个累赘,不如直接赶去来的实在。
就这样兄弟二人来到残山,拿出白乾一的书信说明来意,之后便被值守的弟子迎上山门,大殿中兄弟二人皆有期许,以为此下拜师总算要成,可不想剑隐门收徒同样严谨,哪怕有白乾一的书信推荐,依旧需剑崖上找到本命。
剑隐门偏修剑道,历代的弟子青锋高玄,每一位都曾在剑崖上得到了自己一生的佩剑,以精血养灌作为本命神兵,这也是剑隐门收徒的关键。
两兄弟自不例外,也遵从剑隐门的规矩,走上剑崖开始寻找自己的佩剑,三天之内两兄弟陆续找到,皆是一把看似平常却蕴藏灵性的宝剑,神兵易主,两兄弟算是有了入门的资格,接下来只要三滴精血分天地人大和之数滴在神兵上使其认主,便可正式成为剑隐门弟子,从此大帝宗门有教之后。
可变故却是此时发生,老二祝春华先请大哥,谁知他大哥祝春光身负魔山老祖的天魔令牌,滴血认主时,他三滴精血竟被那令牌吸噬,魔光立时大盛,滚滚的黑烟直接将祝春光全身包裹。
当时薄凉子正在一旁,彼时他还不是青锋大帝,也不是剑隐门掌门,只是掌门的大徒弟,负责留守山门,并未去参加前方的战乱,但其心中牵挂,前方的战事他一直关注,加上他留守宗门,主持大局间自然许多事与他告知,另外那万魔渊不少情况,薄凉子心中有数,这天魔令非魔山老祖的嫡系心腹不能拥有,眼前这兄弟二人竟怀此令,薄凉子当即怀疑。
这兄弟二人来的突然,也来的怪异,哪怕有白乾一亲笔书信,他二人当中也不好排除是否为邪道暗布,而且其中一人还身怀天魔令,这两人绝对跟万魔渊有些关系,最少也是有些接触。
薄凉子当即出手,天阶的修为顷刻动转,想要立时拿下问个明白再行定夺,谁知那天魔令竟然护主,吸噬了祝春光三滴精血,竟误打误撞的引动了天魔令中由魔山老祖亲自封镇的一道保命手段。
本来那手段是留给他嫡系心腹保命之用,如遇凶险可滴三滴精血以此引动,内有魔山老祖的天魔之煞,煞气包裹着持令之人,半盏茶的功夫可通魔山老祖玄天法象。
玄天法象不必多说,那魔山老祖何等之高,一己之力压的正邪两道多少年抬不起头来,他的玄天法象岂是一般人就能抵挡,故有此保命,持令者多半也能逃出凶险,哪怕真遭难走,有真正的高人出手阻拦,最后持令者身死或被擒,那天魔令亦会有所感应,以其灵性引动魔煞,顷刻爆发下,其威力有如魔山老祖全力一击。
这样的力道莫说薄凉子当时天阶,就算他后来青锋大帝,说不好也得被一击挡住身形,如此,祝春光身负魔煞,不由自主的施展起玄天法象。
那魔山老祖的法象一出,剑隐门当即震动,残山上十几道流光顷刻赶至,每一位都是天阶往上的修为,看着突然出现的百丈法象,十几人眼神凝重,转头看了看薄凉子,又看了看他身旁的祝春华,见其手中提着一把似玉非玉似石非石,又并非玄铁精钢的三尺青锋,明白这是剑隐门收徒所得的神兵。
残山上一幕众人也都大概明白,当即有人直接出手,禁锢了祝春华一身修为,不让他有丝毫动作,毕竟谁也不知他身上是否也有一块天魔令牌。
事出突然,祝春华也是一时惊惧,他也不知从小长大的大哥为何能放出这般神通,想到缘故或许跟那块天魔令牌有关,当即就要解释,可他身形被封自然有些无奈,不过他见识不多,心性倒是常人少有,知道这剑隐门乃是正道之首,虽然事出突然又魔气滔天,但剑隐门高修胸怀道义,不弄清事情原委,未必就会伤了大哥的性命。
再者,他本领虽低,但看剑隐门一众高修,十几人面对此时的大哥皆是一副脸色凝重,眼神不敢有丝毫怠慢,甚至隐隐有一丝忌惮的神情,他明白就算这些人想要动手,也未必能将他大哥此时如何。
想明白这些,他也就不那么担忧,放平了心态在一旁等着结果,不过心中依旧诧异他大哥为何如此,眼神不动的盯着发展。
只是有些事想的虽好,实际却是事与愿违,他以为他大哥是被手段控制,当时乃是不由自主,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他低估了剑隐门与万魔渊往来的仇恨,这其中两家杀伐可谓世仇往替,已然是水火不容。
就剑隐门之中,旁的不提,单是薄凉子一人满腔的血仇,父母双亲被万魔渊所害,两位弟弟也被其痛杀,就连结发的妻子也在前几年被万魔渊偷袭至死,留下一个满月的婴儿,算起来不过五岁挂零。
这样的的仇恨,足以让薄凉子面对万魔渊时,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哪怕他眼前的祝春光可能只是有些牵连,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故薄凉子当时稍加思索,不等问明情况便与众人结起剑阵,引动残山剑崖上数以百万计的青锋剑意,合则一处化作九天荡魔之气,以锋芒为首,直接斩向了身负魔煞已作法象的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