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这孩子给你添麻烦了”老爷子这话意有所指,言语中有些感激。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再说......”
正说着,忽见前方不远一杆大旗飘飘然、晃悠悠奔来风沙堡,大旗下合抱的旗杆插在一辆战车之上,战车由八匹骏马合力拉着,这八匹马金甲红袍好不气势,车上八个人,同样金盔金甲红袍披风,手持明晃晃金色长戟,各占方位护佑着大旗。
战车后跟着足有两千人的军队,身披甲胄雄赳赳气昂昂,分两旁护着中间的龙辇,领头的是一年轻将领,说年轻可也有三四十岁,身穿金甲,腰悬宝剑,大红的披风飘在身后,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方威风凛凛,此人便是人皇卫队的统领风凌,也是玄门天阶的高手,乃风万霖的侄子,早些年受帝苑指派,跟在人皇身边负责护佑,一晃已是十多年过去。
人皇之后跟着帝苑老太师殷太虚以及一众门人弟子,帝苑乃人皇所立,向来统御正道,老太师又是人皇帝师,此番自然一道。
吁~~
一匹快马跑到近前,马上的将军正是风凌,对着众人双手高举抱拳声如洪钟:“帝君亲临,特命末将拜望各玄门前辈。”
众人一一还礼,风凌接着下马,跪在风万霖身前:“家主在上、伯母在上,受侄儿一拜。”
接着又给风易安跪下叩头:“爷爷,孙儿给您磕头。”
“好好好......快起来,跟爷爷进去再说”说着就要拉着风凌往里走,全然不顾后面之事。
“爷爷稍等,孙儿随后就来”
“哈哈哈......瞧给这老爷子急的。”白惜墨哈哈笑道,随之周围亦有不少人跟着笑了起来......
......
“来了。”风万霖沉声道。
随之两千人的队伍散在两旁,龙辇居中停下有侍女撩帘,之后龙辇中走出一人,头戴紫金皇冠,身着沧海龙袍,面似淡金,鬓若刀裁,眉如墨宝,眼赛繁星,披着一件宽大的披风,一露面就给人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正是人皇帝泽,帝泽身旁跟着一个侍卫,抱着一柄古朴的大剑,用黄布包着,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人皇剑。
人皇帝泽走到近前躬身施礼,对着众人说道:“孤今日有缘得见众玄门仙家,实乃大慰平生,蒙各位久候,还请见谅。”
这两句话说得玄门各派极为受用,众人赶忙上前相继还礼,风万霖此刻也走上前来:“帝君大驾,乃我玄门之幸,风某此番招待,还请帝君移步。”
“好,有劳风堡主。”人皇帝泽点了点头,随众人领着,走进风沙堡.......
此时人皇的队伍原地待命,大军中走出一老者须发皆白,正是帝苑老太师殷太虚,这老太师一见风万霖,脸上笑呵呵的,丝毫没有前辈的架子。
风万霖夫妇上前相迎:“老太师别来无恙,晚辈风万霖见过前辈。”
殷太虚拍了拍风万霖的肩膀“你可是受苦了。”
“哎,一言难尽,此间事了晚辈还要走一遭落神峰,倒是还请前辈行个方便。”风万霖叹了口气,不由得摇了摇头,又想起往后的事,对殷太虚拱手说道。
“好说,好说。”殷太虚点了点头,可以看出他对风万霖多是赏识。
“那就先行谢过,前辈里面请,咱们后续详谈。”
“不忙。”殷太虚说着一摆手,示意随行的门人先进去,众人见状对着风万霖施了一礼便走了进去。
白惜梦有些疑惑,但见此景,也明白老太师有话要说,跟着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待到她走后,殷太虚脸色一正:“风贤侄,今日怕是要出大事儿。”
“哦?不知太师何出此言?”风万霖一脸疑惑。
“你来看。”殷太虚也不卖关,说着手中现出一把破破烂烂的剑鞘,如果邱瑾在此自然认出,这正是昨天他见过的那个剑隐门信物。
“老太师何处得来?此物与今天有关?”风万霖更是疑惑。
“昨日天狼城主亲自给陛下送来一口箱子,箱子里便是此物,据他所说,一邋遢男子当街杀了,抢了箱子并不带走,只看了一眼飘然离去,心知此乃玄门中人,故涉及玄门不敢独断,得知老夫与人皇同往大漠便送了过来。”老太师道出原由。
之后看了看风万霖接着问道:“风贤侄长处北疆,可曾见过此人?”
“没有,不过七十年前倒是见过,当时还动了些手脚。”风万霖自不隐瞒。
老太师眼神一动:“那就是了,据老夫所指,这邋遢的男子可能出自剑隐门。”
“剑隐门?”风万霖眼神一惊,三百年前剑隐门惨遭灭门人尽皆知,可其中牵扯却是无人知道,但也都懂得其中必有一番天大的秘密。
老太师并未答话,而是掏出一块玉简交给风万霖。
“当真如此?”风万霖接过玉简,心神进入其中,片刻后露出复杂的神色,有愤怒,有担忧,更多的还是疑惑,不一会儿又恢复正常,依然是往日的狂傲,只是眼神深邃了许多,应该是在考虑什么事情。
“近些年你醉心令郎之事,很多事不曾察觉,眼下还是早做打算,不过放心,无论如何老夫必当鼎力支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