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那个人,那个人吓得面如死,一动不敢动。
李文军盯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松了那人,举起手:这个作风太像甘强盛了。那个混蛋阴险的很,知道这会儿用枪指着俘虏比指着李文军有效。
因为李文军是好人,还是个聪明人,知道俘虏死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不会硬来。
那枪对那个人摆了摆,那人忙上了车。
车子扬长而去。
还是黑色的奔驰,没有车牌,跟刚才那些人绝对是一伙的。
刚才这辆车就在街尾监视他,预备着前一拨人失败可以补救。
这也很“甘强盛”。甘强盛不但很聪明,而且很谨慎,永远用备用方案,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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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被打晕的几个保镖已经醒了,一脸惊慌跑出来。
李文军打电话给唐兆年。
唐兆年很快接起电话:“啊,扑街仔,你是在我身上按了个监视器吗?我刚谈完事情,你就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李文军说:“说吧,你今天跟人谈什么事情。”
唐兆年有点不高兴:“你个扑街,我现在什么生意都要向你汇报吗?”
李文军轻轻叹气:“陶光明刚才被人捉走了。”
唐兆年吼了一声:“咩?!”
李文军震得耳朵疼,不由自主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才又说:“而且是在你的百货公司里掳走的。”
唐兆年又连叫了好几声:“咩?!咩?!”
果然跟他预料中的反应一模一样。
李文军气笑了:“你咩咩咩个头啊。找个地方见面,电话里不好说。”
唐兆年说:“到我家来。书房,我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