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慧笑了笑:“这事挺乌龙的,大家都没想到。多亏了你提醒我们去查一下,不然好险拆散了他们两还得罪了季家。下面我们会处理,你不用担心了。”
李文军轻轻点头:“好,知道了。”
这本来就是他们的家事,要不是陶光明和陶光慧来问他意见,他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那我先走了。”李文军对陶光慧说。
陶光慧点点头。
李文军这才出去了。
屋外阳光灿烂,李文军仰头看了看蓝天白云,又看了看手里的车钥匙。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几天前还有人笑他买不到也买不起车,今天就有人白送他一辆,还是不能不接受的那种。
陶光明刚才的话,半真半假。他可能真的厌烦这辆没有空调的车了,这辆车不送出去,他就不能买新车。也有可能只是想把这辆车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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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坐上车,拍了拍方向盘。想不到,想不到,这才几个月,他就赚到了重生后的第一台车,比重生前的第一台车足足提前了十多年。
发动车子,那种感觉都不一样了。
毕竟是自己的车。
心里满是得意和满足,笑容也在嘴角慢慢荡漾开。
从今天起,他就不用苦哈哈骑着自行车往返于县城,家人也不用坐那又热又满是油烟味的班车来县城了。
他运货买东西都方便很多,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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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开着车去了一趟县一中。
如今县一中只留下了两个泥瓦匠和老王头。
两个泥瓦匠正在给养护中的混凝土篮球场浇水。
李文军叮嘱他们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浇两次水,然后再把跑道上之前没修好的地方稍微修补修补,有空的话挖点草来种在篮球场周围的平地上。
工作量小的很。
李文军照旧给他们一天两块钱。
所以泥瓦工开心坏了,看到李文军来了立刻来打招呼:“李厂长来了。”
黑条好些日子没看到李文军尾巴都要摇断了。
李文军摸了摸它的头,对老王头说:“正好我来了,又有车,你今儿跟我回厂里吧。反正这里也没事了。”
老王头点头:“好好好。我也想回去了,那些花不知道有没有人浇水。这里一个人住着可没意思了,说话的人都没有。”
李文军笑:“是,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老王头去收拾东西了。
李文军拿出两张大团结分别递给两个泥瓦工说:“这是这几天的工资,还要辛苦二位几天。等时间一到,我就回来给你们结算后面的。”
那两人忙点头:“好好。”
老王头拎着席子桶子衣服出来了,李文军对泥瓦工点点头,就带着老王头到了车边。
老王头本来以为李文军说的是自行车,没想到竟然是一部大吉普。
他在车边徘徊着不敢上去。
李文军笑:“上来啊,你怕什么。”
老王头腼腆地说:“我怕把车弄脏了。我一身都是尘土。”
李文军说:“这有什么,水一冲就干净了。再说我又不会在意这些。赶紧上来吧。你坐副驾驶座。”
老王头小心翼翼上来了,扭捏的在副驾驶座坐下了。
黑条不敢上来,又想上来,在下面急得“呜呜”直叫,围着车团团转。
李文军对黑条说:“黑条,来,上来,坐后面。”
黑条一下就跳上来,坐在后面,咧着嘴伸着舌头直笑。
李文军说:“老王,系好安全带,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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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老王头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直感叹:“乖乖,这车真是太好了,没想到我这个老乞丐,有一天还能坐上这么好的车。这是谁的车?”
李文军笑:“我的。”
老王头瞪大眼睛:“厂长买车了?哪里弄来的?”
李文军回答:“陶光明同志帮我找的。”
他没必要说那么清楚,反正跟别人也没关系。
老王头伸出大拇指:“厂长有本事,厂长的朋友也有本事。”
若是别人这么说,李文军会觉得这是虚伪的恭维。
可是老王头压根就不是那种会恭维讨好别人来谋利的人,所以李文军就笑着接受这个称赞了。
开车果然比骑自行车要快得多。
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矿区。
老王头远远看见“文军实业”那四个鲜红的大字,激动地指着回头对黑条说:“看见没,长了翅膀一样,一下就到了。我们回家了。”
黑条听懂了,也“汪汪”地大声叫了两声来回应。
他们现在也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