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说起来,如果公安局稍微留心一点,多派一个人来,那逃犯就逃不掉,也不至于后面出那么多事了。
谢忠国又说:“那陶光明同志那边。”
刚才李文军叫他做锦旗送过去,陶光明虽然收了锦旗,谢忠国却不能保证陶光明到了陶路遥那边会怎么说。
李文军笑了笑:“谢局长放心,陶光明巴不得撇清这件事和季如诗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会在陶领导面前提一个字的。”
“好好好。”谢忠国这才彻底放心了,想了想,又说,“可是,我的报告上始终是要写明的受害人和事情全过程。肯定会出现季如诗的名字。陶领导又一向很关心本县的工作,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仔细查看报告。这又怎么办才好。”
照理说案情应该是把受害人的名字写清楚的。作为执法人员,篡改隐瞒受害者身份是知法犯法。不管是出于对工作的负责和对自己的负责,谢忠国都绝不可能这么做。
可如果提季如诗的名字,然后季如诗最近又总在陶光明家出入,陶光慧和陶路遥那么聪明的人,肯定很快就能看出蹊跷,再一打听,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有点苦恼:“我们几个人商量了好久,都不知道怎么才能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