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开元越想越气:我好歹也是这次谈判的组长。
李文军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吧。
他打电话给自己的领导:“领导,李文军不合作,能不能直接找个理由,把他抓起来,换个人上去。”
领导说:“放屁,要是能用这种法子,我们哪里还用等二十年,等到他越来越强,才下手。因为无数次的试探,让我们明白了一点,他就是‘文军实业’的灵魂。把他弄掉,这个企业什么都不是。就算能吃几年老本,最后也只能看着这么大的企业砸在我们手里。”
“再说现在‘文军实业’解决几十万人就业,掌握了好多行业的尖端科技。随便动它,后果不堪设想。”
“他跟各个领域的大佬也都关系很好。你要是敢动他,不说别人,军队和航天航空那帮人都不会放过你。”
“还有,你知道他岳父岳母是谁吗?你知道他大舅子是谁吗?他们虽然平时不露面,可都是共和国功勋级别的人物。就算李文军摆烂等死,那三个人来中央哭一哭,我们都得给他陪葬,明白吗?”
“所以你不要动歪心思,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配合。”
金开元背后冷汗直冒,挂了电话。
我当然知道让他心甘情愿配合最好,可是怎么样才能做到呢。
这世上,没有人不喜欢钱。
他是不是在当着他那些合作人的面,有些话,不好跟我说?
那我私下找他谈谈呢。
金开元这么想着,就给李文军打电话了:“李董,不知道您有没有空跟我聊聊。”
李文军:“你稍等。我在忙。等我看看日程安排再回复你。”
过了足足一刻钟,李文军才打过来:“十分钟后,我有一刻钟空闲。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来我办公室谈吧。”
十分钟?!!我特么长翅膀也飞不过来。
再说一刻钟能谈什么?
金开元差点骂出声,嘴里去而只能说:“好的,我现在就过来。”
他即刻叫酒店前台派车,然后一路小跑,急赶慢赶到了李文军办公室。
坐下的时候,他还有些微微的喘。
李文军叫人给他倒了杯茶,默默在面前坐下等他说话。
金开元:“李董想必知道,这次上面给的任务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挣扎和抵抗是没用的。”
我还以为你是来求饶的,结果你竟然继续来威胁我。
看来你的智商堪忧。
李文军似笑非笑看着他,说:“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给我四大券商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行。”
做梦吧你!
你这是抄我的家啊!!
金开元抿嘴,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四大券商也不是一家的。”
李文军:“这种话,拿去忽悠忽悠外行人和散户还行。真没必要拿来我这里,浪费我时间。
草,你一个不玩股票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其中的奥秘。
是诈我的吧。
金开元一口咬定:“不可能做到。”
李文军:“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只想割我的肉,不想付出代价。
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又要逼我上市,又不想让我掌握话语权。
到时候我岂不是任你们宰割?
金开元:“除了这个条件呢?”
李文军:“除了这个,你没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东西了。”
金开元知道他在讥讽自己除了会炒股票,造不出一点实体产品,气得暗暗咬牙:“还是可以谈的。比如李董的股票上市以后的操作,我可以给李先生提供最优套现方案,确保李先生能获得最大现金收益。”
李文军:“我说过,我不缺钱。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最稳妥的收益方案,就是不上市。”
他懒得再跟金开元浪费口舌,对外面的人招了招手:“把金先生送出去。”
然后起身走了。
金开元哭笑不得,看了看表:两分钟
十五分钟后,金开元又坐回了茶室。
刚才的茶杯都还在桌上,没来得及收走。
这么一会儿功夫,山谷里却变了一番景象。
刚才满眼秋日暖色,此刻转了阴,带着点蓝色。
金开元自嘲:“真是白忙活。”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地方,才是真正会享受的人住的地方。
什么迪拜帆船酒店,阿拉伯塔酒店,他都是常客。
几十万元一顿的西餐中餐,他也常吃。
可是在那些地方,纸醉金迷和狂荒之后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慌乱。
这里却可以让人心静下来,让人可以用财富得到远超于财富的东西。
难怪这家酒店从开业开始到现在都一房难求。
诶,对了,这个酒店是李文军跟瞿家合作吧?
李文军这里下不了手,那就从他的合作家下手。
嗯,那就瞿家吧。
陶家跟我们绑定太深,杀敌八百自损三千。
而且杨守拙也一直不像其他人那么配合,总是胳膊肘朝外拐,特别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刚好一起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