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在琢磨自己怎么又到了床上。
季如诗跟他说了这件事。
陶光明一阵心酸,眼圈不由自主就热了:我可怜的孩子啊。
他许久才说:“如果她那么想去,也不是没有办法。李文军早为孩子们铺好路了。”
唐培之都不打算参加国内的高考,今年都直接过去英吉利读预科了。
陶然上了大学再过去,应该更容易。
这么算起来,我们这些人家里的成年长子长女都已经跑了,或者在离开的路上。
李文军的女儿反倒回来了,还多了个老三。
果然不能笑别人笑得太早。
季如诗说:“昨天九月跟我说,他想去读艺术高中被我按住了。”
如果单设一个班,各准备各的高考,他们也不必那么焦虑。
陶光明闭上眼:我为什么要醒来,一醒来就要面对这么多扎心的问题,直接睡死了多好。
季如诗不给他装死的机会,用力拍了他一下:“喂,醒醒,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陶光明只能又睁开眼:“他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季如诗:“据说是期末考没考好,太受打击了。”
陶光明:“那他也不是第一次受打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