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对劲,我刚刚才知道,前几天好几个圣彼得堡的帮派首领都不明不白死了,明显就是他干的。他现在有点像格里夫反水那段时间的状态。下一个目标,搞不好就是我们。”
李文军:“不怕。他暂时不敢在明面上动我们,至少在圣彼得堡不敢。”
而且现在有人保我了,我就更不怕了。
康斯坦丁亲自到机场来接李文军和唐兆年,表现得恭恭敬敬的。
唐兆年,季青韬和所有保镖都保持着戒备。
李文军对康斯坦丁点头:“跟我坐一辆车。我有话问你。”
康斯坦丁心里发虚,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说:“这么多人坐在一起多挤。要不我们到办公室再谈。”
上了车,都是李文军的人,他只能任人捏圆捏扁。
李文军凉凉地说:“我要真想把怎么样,肯定不会让你跟我坐在一起,离我那么近。或者说你想在路上杀我,还是知道有人要在路上对我下手,怕被误伤所以才不敢跟我共坐一车。”
康斯坦丁脑海里闪过当年被自己连人带车沉到海里的格里夫,浑身寒毛一竖,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