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样一下补那么厉害,比吃砒霜还要毒。”
陶光明还想说话,忽然觉得鼻子里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伸手抹了一把,嘀咕:“你还说我肝火旺,你看我都流鼻涕了。”
李文军扯了纸巾给他,说:“大哥,那是鼻血啊!!什么鼻涕。说了不要再吃补药了,你要听劝啊。”
陶光明看了一眼满手殷红,然后两眼一翻就往旁边倒。
李文军倒吸一口气,辅助他说:“诶诶诶,就流了一点鼻血,你晕什么。”
大家都跑过来:“哎呀,陶董,你怎么了?”
“怎么吃个饭都流鼻血。”
“会不会是最近太辛苦了,熬夜导致的吧。”
陶光明虚弱地摆摆手:“我没事,就是看到血有点晕。我好久没见过自己的血了。”
李文军等陶光明鼻血止住了,才跟他一起上去,本来想让他把所有药都还回来,结果路上被人拦着讲事情就忘了,然后一直忙到下班。
陶光明晚上回到家不太高兴的样子。
季如诗问他:“怎么了?”
陶光明说:“李文军说我虚不受补,还不就是说我虚。天天说我虚。我哪里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