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出声喊我的时候,正靠在集装箱的门口,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寂寞。
我哦了一声,跟卡迈尔道别,并希望他能把朱蒂小姐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卡迈尔拒绝了。
真是无情的外国男人,从他的身上我感受不到一丁点儿来自男性同胞的温暖。
就连夜晚的气温,似乎都因为这份拒绝而狠狠降了几十度。
我打了个喷嚏,哆嗦着搓自己的手臂。
下一秒。
黑色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愣住,外套上沾染着淡淡的烟草香,跟赤井秀一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后知后觉,这件外套正是赤井秀一身上的那件。
我呆呆地仰头看他,他则是对着双手呼出热气,然后将掌心捂在我的耳朵上。
我们隔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对视。
我的耳朵变得滚烫。
后来他什么也没说,沉默着走向车子的位置。
统宝在我脑子里打滚说谢谢有嗑到。
赤井秀一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这些举动对他而言,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
我抓着肩上的衣服,感受着身后快要把我戳穿的目光。
“不是说——没有——任何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