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余安安只觉渴得厉害,人就被扶了起来。
和火炉一样滚烫的余安安,脊背靠在一个略带冰凉感觉的怀中,舒服的余安安往后蹭了蹭,水就被送到嘴边,她喝了两口,忍不住迷迷糊糊往冰冰凉凉的怀里蹭。
黑暗中她耳边的呼吸声比她因为发烧而急促的呼吸声更为粗重,余安安只觉被后脑被人托住,下一刻唇瓣便被吮住,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强硬的入侵。
余安安扭头想躲,却被男人的掌心禁锢,无法逃脱。
温软的舌在她因为发烧温度过高的口腔内攻城略地,缠住她的舌尖,肆无忌惮地纠缠吞咬,就连余安安的喘息声都被男人吞之入腹。
她是因为发烧而思维不清迷迷糊糊,可又不是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下意识地仍然进行着毫无作用的反抗,藏在被子下又细又白的双腿无力蹬踹,泛红的眼尾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身体又不受控制般被点燃加了一把火似的忍不住迎合。
冰凉的金属表带被她耳朵的温度烧得发热,余安安在彻底失守后,一度被吻到要缺氧休克,脊柱不住战栗,禁锢着她的人又凶又狠地吃吮着她,那架势仿佛要将余安安生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