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老师,还有监控,监控后坐着的可是省组织部的人,他们可不会跟你讲情面,发现你找人替考,或者弄小抄,直接就宣布考试结束,回头你就等着处分吧。”
显然孙长海是以为苏榆北想走捷径。
敬树峰也劝道:“是啊老九,你可千万别胡来,就算你不在长阳县,县里出现了什么变故,对你来说也影响不大,大不了回去混个一年半载的,任期一到换个地方就是了,毕竟你这么年轻。”
显然没人认为苏榆北有那个实力靠自己就能通过考试,他才来几天?半个月还没到,这就着急要参加毕业考试,这不扯犊子那吗?
别人苦学两年,都不见准能顺利通过考试,更别说你这才来半个月,还同时报了两个学科的家伙了。
苏榆北只能苦笑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说自己有能力通过考试也没人信,只能是让事实说话了。
看苏榆北不听劝,不少人都是眉头紧皱,但也没在劝。
他们跟苏榆北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双方的关系还没好到那种反复劝的地步,该说的也说了,做到仁至义尽了,你不听,那我们也不会在说,惹你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