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不上安卿淑,但两个人的脾气、秉性却是大相径庭。
收拾完安卿淑本想回自己房间睡觉,可苏榆北在那不停的翻身,还皱着眉头,偶尔还会干呕一声。
这让安卿淑不放心了,生怕自己回去睡觉,醉酒下的苏榆北吐起来在出个意外,这样的事可不是没有发生过,甚至有人没了命。
于是安卿淑就跟昨天苏榆北似的靠在墙头,还给苏榆北泡了一杯蜂蜜水。
酒安卿淑也喝了,虽然并不多,但一靠在那很快就睡着了。
安卿淑忽略了一点,这屋子的火炕是要半夜舔煤的,苏榆北知道,她不知道,结果到后半夜火一熄,这屋子冷得跟地窖似的。
安卿淑迷迷糊糊间就想盖被子,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钻进了苏榆北的被窝。
睡梦中苏榆北也是冷得厉害,突然发现一个软而温热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下意识就抱在怀里。
次日一早安卿淑睡得正熟,就感觉头下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抽,她缓缓睁开眼,看到这一幕苏榆北差点吓尿了了。
他胳膊被安卿淑当成了枕头,此时抽出了半截,但还有半截在安卿淑头下。
苏榆北很是尴尬的道:“安老师我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