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把魏建逃跑又被抓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时听雨却蹙起了眉头,“你说这魏建真的是特务吗?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对于时听雨的话,陆卫国都会听得很认真,她也不是寻常那些对敌特一无所知的家属,她说感觉哪里不对,他也重视了起来。
时听雨想了想道:“上次特务小头目的画像是我画的,所以我们才怀疑他是过来试探我是不是那个画像师,可听你刚刚说魏建手上有研究成果,如果他是特务的话,又怎么会有研究成果呢?他们不应该摧毁我们的研究成果吗?”
陆卫国的眉头蹙起,原本轻拍着时听雨背部的手也慢慢放缓了频率。
“你是说他偷了别人的成果?”
时听雨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头发蹭得陆卫国的胸口麻酥酥的。
他忍下悸动,目光望向了时听雨,想要听听她的想法。
“若他是偷了别人的成果,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被偷的那人一点行动都没有吗?”
她在后世看到过不少关于这时候特务的故事。
她道:“有一些特务是国外那边的,他们会用淘汰的次代产品作为特务的敲门砖打入我国重要研究机构。”
“现在我们国家的技术确实赶不上国外的,魏建又没有留学经历,他年纪轻轻的,这成果真的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吗?”
“有没有可能是国外淘汰的次代产品。”
陆卫国的眸子忍不住瞠大,他们的思维都被局限了。
金陵曾经是党国的大本营,他们这边的特务大多也是党国那边的,加之魏建之前一首在有意无意地打探画像的事情,所以他们先入为主地就认定了对方是党国那边的人。
他们也从来没考虑另外一种可能。
时听雨看他这模样,说了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而且。”她语气一转,说道,“他不一定就跟党国那边的特务没有关系。”
之前她看到过不少关于双重间谍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