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的左手。手心内,一片红痕,渗出血迹。
傅寒舟恍若察觉不到疼痛,他叠好那张稿纸,塞进书册里,放回了原处。
脸色冷到了极点,傅寒舟勾着凉薄地唇扯出一抹讽刺地笑,心里默然道:陆晚苏,你又骗我。
转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他没注意,险些和迷迷糊糊的陆晚苏撞到。
陆晚苏费力睁开眼皮去看傅寒舟,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倦意:“我以为你又走了,你怎么在这儿啊?”
她刚刚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好像帮她盖过被子。她好不容易强撑着困意醒过来,才发现身边一片冰凉,哪还有傅寒舟的影子。
浴室里的水声也早就停了,当时她心里一慌,以为傅寒舟又走了。她赶紧爬起来,正准备下楼去问问陈姨,就听到卧室有动静。
傅寒舟眼中的欲色已经尽数褪去,眼眸恢复一如既往的清冷。他低头目光淡漠地看着陆晚苏,冷冷出声:“我去哪也要跟你汇报吗?”
听出他语气的冷意,陆晚苏的困倦顿时消散了大半。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傅寒舟一眼,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醒过来没看到你,以为你——”
“你不用解释。”傅寒舟语气冷的骇人:“我不想听这种废话。”
说完,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径直回了客房。陆晚苏慢了半拍,正准备跟过去,就听到一声巨响,傅寒舟把房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