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类似于那种……不讲理的泼妇。
“你!”
范圣被气到了。
然而,不待他说些什么,妙圣那略显尖细、咄咄逼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至于婉圣为何要带他走?”
“用屁股都能猜出来!”
“自然是折磨他、侮辱他、让他生不如死!”
“最终,在他的求死声中,成全他!”
“你这老匹夫,上了年纪,柱子软了,脑子也不好使了?这么简单的事情,想不出来?”
“垃圾!”
妙圣越说,越是咄咄逼人、人身攻击。
范圣愤怒,却无言。
他想反驳妙圣,但又想不出反驳的话来,憋了好一会,最终只蹦出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君子不与娆妇斗!”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说完了那就
赶紧滚啊,行吗?!”
妙圣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
此刻,不倾山内,一处偏僻之地。
“纪圣,婉圣那丫头,老夫从小看到大,她已在不倾山中活了千年之久,绝无可能背叛不倾山,让她带走那厮,也不是不可……”
然而,范圣的“以”字还没有说出口……
“万万不可。”
站在范圣对面的纪圣,直接摇头,态度坚定,道:“这位婉圣,有诡,不可让她带走那厮。”
“纪圣,你是外来客,你有所不知啊……”
范圣也是摇头,道:“婉圣不仅是圣人,更是不倾山的神女,所谓不倾山神女,地位最高之女性。”
“若是没有正当理由,就与婉圣作对,那就是与不倾山的全体女性为敌。”
“不倾山的全体女性,推举出一两位神女,就是为了保障广大女性的权益,可,若是连神女的权益,都得不到保障,那还得了?”
“不倾山神女,这五个字,不仅只代表个人,更代表不倾山的全体女性。”
言至此处,范圣轻叹一口气,再次摇头,道:“这事儿,已成定局,本圣无法再出手。”
范圣说了这一大通,核心意思,其实就两句话——
自己无法出手。
也没必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