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他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只是将她手中的书拿走，重新丢给她一本书。
锦眠拿着手中的新书，愣了片刻，因为慕玄将那本书收起来了。
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刚才如兰跟她说的，那些漂亮的衣服，好吃的食物都是慕玄给她准备时一样的感觉。
他很奇怪，明明不近人情，但她却诡异地看到他的另一面，他应该比较好说话。
慕玄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微微侧目看到了她清澈且愚蠢的眼神。
难道她真的看不懂？
他想到她雪地都能掉进去两次，不认识字也算是正常的。
他还是开口问道：“看得懂吗？”
“嗯嗯！”锦眠回过神来，疯狂点头，急忙翻开书。
然后大魔头就看到她倒着书，认真研读的样子。
没救了。
慕玄无情地转过头，心想这样笨的小孩是不是要把她塞回肚子里从胎教开始？
锦眠还没意识到大魔头想将自己塞回肚子，重新胎教，正在埋头看自己手中的书，看不懂，翻来覆去地看，也没认识几个字。
但是看大魔头现在不像搭理自己的样子，她还是十分理智地选择撑着下巴继续看，看能不能琢磨出一些东西。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点作用，她那些奇怪的线条在她眼中好像被自动转换成了文字。
难道这就是解密？
她认真地看了第一页，按照书中所写的试图运转自己的灵力，真的能感受到体内出现了一股很微弱的气流。
她兴奋地看向第二页的时候，发现那些线条没办法转变成文字了。
锦眠努力地瞪着那一页，想看出这里面的一些名堂，明显她高估自己了，什么都没看出来，连体内那道很微弱的气流都消失不见了。
她累的躺了下来，把比脸还大的书盖在自己的脸上。
学习让人犯困。
慕玄在压下自己身上涌动的寒意，收回手时，感觉后背贴着一个热源。
他垂眸看到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正靠在他的身侧。
他转头发现正呼呼大睡的小孩，她睡得很香，书枕在脑袋下，眼眸紧合，浓密卷翘的长睫在她稚嫩的脸上更显得可爱。
她的手胡乱地动了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温热的触感好像是要将冰雪融化的温度。
慕玄冰凉的身体似乎在逐渐回温，他眸光一沉将混沌珠召出来，混沌珠就从她怀里飞出来落到了他的掌心。
一落到掌心，之前冰凉的珠子现在带着温热。
难怪他会有回暖的错觉。
他看向还呼呼大睡的小孩，若有所思，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偏偏是她。
锦眠在睡眠之中梦到了自己读书时期，上课偷吃砂糖橘被教导主任抓到的场景，压迫感十足。
她甚至被吓醒了，却没想到睁开眼看到更为压迫感的场景。
只见慕玄正盯着自己，好像要将自己盯出一个洞来。
锦眠的瞌睡被吓得飞出十万八千里，颤颤巍巍地摸了摸自己脑袋下的书，讪讪地笑了笑：“看的有点累了。”
他看出她眼底的害怕，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问道：“看懂了多少？”
锦眠指了指第一页：“我只能看懂这一页，下一页不行了。”
慕玄扫了眼第一页，又翻开第二页：“为什么不行？”
“大概是我灵力不够？”锦眠是这么想的。
他看向她的乌黑的眸子，伸手压在她的眉心，片刻后收回了手，陷入了深思：“你灵脉未开，灵力汇聚不起来。”
慕玄说完伸手把她拉转了个身，掌心压在她的后背上：“本座帮你开灵脉。”
他没有任何废话，掌心涌出强大的力量，冲向她的体内。
锦眠疼得死死地咬着唇，她没想到开灵脉这么疼，有种被容嬷嬷扎针的错觉。
但是疼归疼，她再次感受到全身舒畅的感觉，跟慕玄身上散发出来的黑雾进入身体时的感觉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全身都被冷汗给浸透了，慕玄才收回手：“试试你的灵力。”
锦眠现在已经疼到全身没力气，虚弱地抬起手，就看到自己掌心的出现了很多幽灵一样的黑气。
“哇，好可爱啊。”她没想到自己的灵力居然是小幽灵。
慕玄站起来，垂眸望着她：“随着你灵力的增长这些幽灵也会长大。”
“好！”她无比的兴奋，让灵力增加只要吸吸那些邪念之气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雾就行啊。
他无法理解这样薄弱的灵力有什么兴奋的，最后提醒道：“你可以试着操控你自己的灵力。”
“怎么操控？”她还不会操控自己的灵力，只能看着那些幽灵围着她打转。
慕玄：“让它们做一件你现在想做的事情，一个时辰已经到了，有问题明天再问。”
他说完转身就离开，他刚才压下了几分寒意，现在需要去池中将那几分寒意消融。
合衣入了水中，他也没再管锦眠在做什么。
锦眠正盯着围着自己转圈圈的幽灵们，在心里琢磨着，想做的事情？
她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