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有。
且,一个无字后,他忽然问:“你手臂上那道疤可彻底好了。”
娥辛条件反射把左臂往身后缩了缩。
缩过之后,仿佛才反应慢半拍的的微微僵硬,他怎么问起这个?蓟郕则仍是面对窗户背着她的姿势,在他的视线中,是依旧在燃烧的火光。
但细看,其实男人真的在看的又仿佛不是眼前的东西,而是在这场火光之外的另一场火。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在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