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来岁的样子,但在整个儿童心内科领域还是很有威信的。
“是这样啊,今天要两位过来,有三件事,”郝主任言简意赅,“这第一件嘛,医院的病床已经腾出来了,最快下个月初便可安排囡囡住院。”
姑父听到这个消息后舒了口气:“太感谢您了。”
“这住院检查只是第一步,囡囡年纪小,必须经过各种检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能安排手术,”郝主任神情严肃,“毕竟像她的这种情况,在全国内都十分罕见,两位还得做好心理准备。”
姑父听到这里没吭声了,我认真道:“第三件事呢?”
“张医生应该跟你们提过,住院,手术和术后康复,手术费用不低,”郝主任耐心地开口,“这一点两位得做好充足准备。”
谈话结束后,我跟姑父默默地下楼,刚出电梯,姑父便几度哽咽:“囡囡那么乖……为什么小小年纪……要受这种苦。”
“医生不是说了吗?先做检查,嗯?”
姑父眼圈通红:“只要一想到……锋利的手术刀……我的心就跟撕……撕裂一样。”
“你忘了,她倔着呢,”我故作镇定,心口却跟被海水泡过一样,又酸又涩,“肯定行的。”
把姑父送回之后,我将车子停在路边,默默地打开了手机银行。
再联想郝主任的那一席话,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是啊,手术费用只是一部分,之后的术后康复等,都离不开钱。
看来,计划的推进得快一点了。
但当周一一早我全神贯注地投入工作中时,却看到吴凌义愤填膺的走进来,咆哮道:“刚刚荣域财务部总监来电话了,他居然跟我说补充协议里的五千万要延迟汇款,说什么年初年末结算多,让我们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