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拷在房间里面唯一的小破窗上,又掏出一个项1圈1炸1弹给他戴上,确定已经启动后,就开始为琴酒找地方坐。结果环视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椅子,只好把凌乱的床象征性收拾一下。
琴酒自然的走过去坐在床上,掏出一把两面尖刀,伏特加则一言不发地站在琴酒旁边。他们两个又高又壮,在被迫坐在地板上的安冬弥生看来,像两座黑大山一样,压迫感十足。
“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吗?”琴酒把玩着尖刀,用欣赏美味珍馐的眼神,兴味地上下打量安东弥生,仿佛在考虑切下他身上哪一块肉会更鲜美。
安东弥生对这个视线毫无察觉,但直觉告诉他,这两个是来找茬的,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得罪了两人。于是迟疑的看向伏特加,回答:“因为撞到人要说对不起?”
伏特加:?
安冬弥生:“爱人就错过~”
琴酒:?
“咳咳,抱歉,哦,不是,对不起,是不是我不应该在撞到你之后说抱歉,应该说对不起?”
琴酒&伏特加:……
伏特加一个箭步冲上来,对着安冬弥生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力气大到他的头和墙之间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小子,你和谁爱人了?和我们玩装傻充愣是吧?”
安冬弥生真心实意的头疼,这两个人一身黑衣,虽然看不出来有没有纹身,但是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血腥味连他都闻得到。更何况抛来抛去的那个尖刀,那个款式正常都买不到,一看就是专门用来审讯的,一扎一个血窟窿。但他怎么想,怎么回忆,都想不出来为什么对方要找他麻烦。
“我就和你见了一次,我们在拐角处相撞,按责任也算是55分,我还先道歉了。所以你是因为我道歉的话不对?还是因为我撞到了你?”
琴酒被这个问题噎住,诡异的停顿了手中的动作,他无语的翻个白眼,心中默默吐槽:那到不至于只是因为被撞到就来S人,当然也不会是因为对方说的是抱歉而不是对不起。他们只是在黑夜里面行走,不代表他们心理有什么疾病。
“小子,我劝你乖乖说实话,两天前的爆炸,是你干的吧。”伏特加沉下脸,拿出一个遥控器,“那你应该看得出来,你脖子上的炸1弹足够要了你的性命,不老实交代的话……”伏特加晃晃手中的遥控器威胁道。
看得出来?我怎么看得出来?
安·没有炸1弹知识·没有透视权柄·东
“虽然不知道你们误会了什么,但是和我没关系。”确实和安东弥生没有关系,他们的生命线就编了这么长,又不是他剪断的。
琴酒轻笑了一声:“愿宁静的黑夜陪伴诸位,解释一下?”
怎么这也有问题吗?多好的祝福啊,这和人类之间互说早安晚安有什么区别?这句话不就是长了一点吗?安东弥生疑惑的歪头:“解释什么,我只是在和他们说晚安而已。”
琴酒再次被逗乐,他自觉没见过这么嘴硬的人,生命都被威胁了,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你不认没关系,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天之内S了这个人,不然……你的脑袋和脖子就会分家。”说着眯起眼,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西装,一本正经的中年大叔,琴酒一刀把照片钉在了床上,扎破了棉被,露出里面雪白的棉花。
安东弥生:……谁?哦,那个叫小西成实的政客。拉面店里面有一个大叔是他的狂热追随者,对他的印象是政坛之光,日本最后的良心,奇迹的代言人,可谓是相当夸张的记忆。
抛开这些主观的记忆,小西成实,是最近声名鹤起的激进派议员候选人,号称一上台就要打击东京的黑色势力,还东京百姓一个太平。
现在倒是要还自己一个太平了。
没等安东弥生答应与否,伏特加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密密麻麻装了十来个监视器和窃听器,这密集程度,甚至有一种满屋子蟑螂的恶心感。等伏特加装完,琴酒站起来,把手铐钥匙丢在一进门的柜子上,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安冬弥生: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柜子离我还有三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