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
弹幕本来还在害怕,发现是殷渊之后都快哭出来了,比殷流云本人见了殷渊还热切激动。
【……我说怎么突然安静了,这个压迫感,嘶】
【笑亖,昨天殷子知道要来这里的时候做了多久的心理准备啊,结果咱妈就一露面,这里一窝坏人居然都不敢吱声了】
【别说,要不是知道殷子和殷渊大佬的关系,这个场面我看了也害怕,感觉这里一个人都活不了的样子】
偏偏前台询问殷流云的人是在阳台下面,那个角度完全看不到殷渊,因而还在问殷流云:“苏哥,你看看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殷流云现在高度紧张,话都没过脑子,嘴上下意识习惯性地回答:“美式就行。”
前台缓缓地:?
他没怎明白,但还是犹豫着照做了。
要是别人这么说就可以基本上判断是新人,可以放心收割了,然而说这话的是苏濯蛾,在场没几个敢动手的,不被他当成食物就不错了。
既然大佬都发话了,就算不理解,他还是得老实做。
就是咖啡机都落灰了,他们也不太熟练,甚至说不定还得现查。
殷渊神情冷冷的,仅仅只是扫了殷流云一眼,根本没在意似的,很快就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店里才像活过来一样。
尽管殷渊可能并没有走远,气氛也显明地活跃了不少,只是没人敢议论刚才的事。
殷流云注意到他妈离开的时候似乎拿了几本书走,来都来了,他干脆上二楼调查一下。
柜子里的书很杂乱,看起来都是单本,大部分都积灰了,可见这里也没几个看得进书的。
这里好像并不是书店,而是借书的地方。
() 殷流云本以为是凭自觉还,突然发现这些书好像会自动刷新。
他讶然地眨了眨眼睛,有了几分身处游戏的实感。
书都刷新过了,也没有仪器记录,但其实想知道殷渊拿的是那几本并不难。
殷流云对殷渊拿走的书的封面多少有个印象,再者拿走的书重新刷新出来必定和原本的不同,只要看哪几本比较新,没有多少灰尘应该就是了。
书比较多,他找也废了一番力气,然而书拿到手的时候殷流云就沉默了。
书的封面赫然印着书名——《未解之谜:男人也能生子吗?》
可见殷渊的迷惑之深,以及殷流云那番自己是他和萧观南孩子之类的言论对他的震撼。
弹幕:【……】
【感觉咱妈是真的没想通】
【殷子你真是罪孽深重,咱妈这种冷面大佬都能被你给带歪】
【原来大佬也会有正常人的疑惑啊,我还以为这种疑问只有我们普通观众会有】
殷流云沉默太久,苏濯蛾这回也醒了似的,那只眼睛也睁开了,看到了殷流云手上的书。
这家伙也是个不爱读书的,有些惊讶道:“看不出来,你小子居然那么爱学习的吗?都进了游戏了还不忘读书?”
殷流云没说什么,手动把那只眼睛掐合上了。
他本来还觉得,他妈那么正经的人居然也会有这样的疑问,还觉得有些可爱,然而看到了其他书的书名之后就有些笑不出来了,神情复杂。
其他书里有的写的是一些爱豆的回忆访谈录,记录他们过去生涯的点滴,有的是一些舞种声乐之类的科普。
殷渊拿走的书,都是有关于他的。
他妈把他的事记得很牢,甚至包括他被迫在台上表演那一段,所以才会看这些科普的书籍。
他们其实都没见过几面,殷渊又是那种格外冷静的性格,殷流云根本没奢望对方会对自己有多少感情。
他没料到他妈居然还记着他。
殷流云一边有些复杂,一边忙着帮殷渊掩盖痕迹,利索地擦干净了其他好几本书。
话说回来他妈真的很嚣张,一点不怕这些被别人发现。
大概实力强的都这样吧,就像苏濯蛾也丝毫不担忧别人背后怎么蛐蛐他。
殷流云准备开溜了,然而前台突然叫住了他。
对方神色带着种如释重负的沧桑感,笑道:“您的咖啡。”
殷流云懵了一下,依稀想起来自己好像是真点了一杯。
他接了过来,装模作样地假抿了一口,昧着良心道:“还行。”
弹幕质疑道:
【真的吗哥?他甚至连粉都没搅开吧?】
【……我感觉像速溶的哎】
【救命,杯子都是沾着灰的,哥你这压根睁眼说瞎话】
殷流云拿着和流浪者身份有些格格不入的咖啡杯,明明姿态很随意,顶着的脸也不是他自己的,
但就是莫名和谐,帅气得像在拍什么杂志。
他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闷着头往外走。
——然后就被堵住了。
是个看上去有些狼狈的老婆婆,眼睛好像还瞎了一只,身上也有些脏兮兮的,似乎在摆摊。
她堵在门前,殷流云根本没办法挤过去。
前台倒是帮他赶人了,然而老婆婆说她刚刚才被一个算命的瞎子欺负,她好好地摆摊却被对方把东西抢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