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但是仅仅也只是动了动手臂，别的就再做不到了。
这其实是有些怪的，因为以萧观南对殷渊的了解，就算是药剂也不至于把殷渊搞成这样。
但是萧观南此刻并不想思考这件事。
他伸出了罪恶的手，把殷渊身上的衣服大揉一通，直接揉乱。
哼哼哼，殷渊不是嫌弃脏吗？这下更脏了！
“落我手里了吧？看你还怎么狂。”萧观南笑得像个反派。
他的动作太大了，床上的人好像恢复了些许神智，喃喃地喊他：“哥……”
萧观南一愣，然后嘴角就开始压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乐了一会儿，然后才平静下来。
他俯身看着殷渊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是殷渊，还是苏念白？”
“对不起，背叛了你。”殷渊看着他道，他的眼神仍是迷茫的，但是萧观南却莫名地感觉心都停了一下。
这句话听起来是苏念白这个身份会说的话。
但是萧观南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好像殷渊也会说这句话，而且他有可能之前还听过。
很莫名其妙的想法。
他低头看着床上的人，这个人现在看起来，又狼狈又弱小，甚至眼睛似乎还水盈盈的，但是萧观南就莫名觉得，这是殷渊。
哪怕他印象里的殷渊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冷漠绝情的，他也觉得，现在这个看起来脆弱不堪的也是殷渊。
萧观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现在的事态真的很奇怪，殷渊现在的状态明显很奇怪，在他自己的认知里，他自己应该是苏念白，不然公会的人不可能制服得了殷渊。
现在哪怕是殷渊清醒着，恐怕也解释不了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昏沉的人，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翻身上床而后俯身，扒开殷渊的衣领，对着那截洁白的脖颈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腥甜的味道传来。
殷渊只是微微颤抖，没有丝毫抗拒的力气。
萧观南松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原处留下了一个渗血的牙印，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变得青紫。
别的地方太隐秘看不见，就这里正好，除了用围巾，不然肯定遮不住。
这种方式还比刀剑伤害小，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而且还能让殷渊吃瘪。
他丝毫没意识到这种行为是绝对的过了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