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本事呐。”
看看老刘有没有这个本事,同合并了虎贲八卫的上御卫拼个手脚快慢,同林祝禺柴聘教养出来的柴睢比个本事高低。
皇帝给刘家明日一上午时间,只要国丈父子能快上御卫一步断掉他们所有探查线索,证明自己有这个实力与梁园较高下,那么皇帝自然是百般愿意为这样的能臣提供平台并遮风挡雨。
刘毕沅纳闷儿:“凭柴篌那猪脑子,他能想得出如此计谋套我们?”
国丈爷感叹:“沅儿啊沅儿,亏你与娘娘一母同胞,原本好好个脑子,愣让汴京的胭脂酒粉给泡染坏掉,从今以后戒戒酒色罢,加荣即将回来,若你不想丢了颍国公府世子爵位,便不要再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
“……”刘毕沅心里咯噔一下,冷汗瞬间爬满后背,手上擦鼻血干掉的血迹亦再度粘腻起来,“爹,您不要上柴篌当,他说给荣儿找门当户对的媳妇,其实就是想挑拨我们家父子不和,兄弟不睦!”
适才在宣汨殿里柴篌朝脸上踹了他一脚,踹得他口鼻出血,当时用手胡乱擦,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手上血迹便再次被冷汗打湿。
刘庭凑借脚边风灯光亮瞥儿子一眼,要笑不笑道:“你到底是当年为父发迹前所生,我和你娘把屎把尿将你拉扯大,感情最深厚,你还是嫡长子,只要以后你不胡来,家业和爵位便不会落到别人头上,记住了?”
“儿铭记爹爹教诲。”刘毕沅口不对心应着,他很少会相信父亲说的话,就凭这些年来父亲对全氏那个贱女人的种刘加荣无比偏爱。
母亲讨厌生下刘加荣的全氏,刘毕沅跟着讨厌全氏,他听母亲的话,母亲让他讨厌谁他就讨厌谁,母亲说谁不好,谁就是坏透心肠的渣滓。
“啊还有,”走出去没几步,刘庭凑不紧不慢再提醒道:“加荣即便在军中历练了几年,说到底他也不过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你这个作长兄的,以后要多多照顾着他才是。”
“……”刘毕沅听见这话,登时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父亲洞察人心,他不敢稍有异动。
“是,爹爹之叮嘱,儿从未敢忘记。”刘毕沅嘴上应着,心里充满不屑。
半柱香后,马宝楠收到消息说刘家父子已出宫,立马进去禀报给皇帝柴篌知。
宣汨殿内,柴篌洋洋自得更换着侍卫便装,道:“事发之前还想祸水东引,引得梁园把矛头指向朕,他们不就是怕朕翅膀变硬、不满意朕擅自端掉鄣台么,他们想要朕知道知道他们父子有多么重要,结果兜不住了反而来求朕,老狐狸刘庭凑,还想给朕下套,欠点火候呢。”
见主爷高兴,马宝楠上前来帮皇帝系腰带,笑吟吟问:“公家今晚还去澄晚轩?”
澄晚轩里分住着些有点品级的大内女官。
“然也,”柴篌拍拍这狗奴的狗脸,笑得满脸荡漾,“别有一番滋味不是么?”
偷来对他而言有种无法形容的体验,尤其是假扮身份与那些人放肆,看她们人前装得淑仪,人后一个放浪过一个,他就会觉得非常愉快。
甚至,每次他在兴奋时殴打那些贱人,他会觉得自己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十几年前亲眼看着生母宋王妃与人偷.情,他后悔没冲出去把那败坏门庭的贱女人给打死,现在可以了,偌大皇宫,死几个宫女婢子无人知晓。
待夜渐深,穹顶无星,一颗冷月独明,中宫,皇后寝殿,心腹婢子报来消息,宣汨殿已早早灭了灯歇息。
刘俪吾侧卧凤榻上,娇小依偎在个男子怀里娇声叹息:“亭芳,你实在哪里都好,唯可惜被这个身份耽误。”
周制,宫人净身入宫为减少死亡而摘袋留根,年幼者不实施摘除,仅是捏碎。人自愈能力并不弱,有些自幼入宫的宫人长大后会慢慢恢复能力,并以此在深宫大内谋福利,谓曰“床官”。
此刻,皇后凤榻上,面白无须的三十来岁男子仰卧在皇后身旁,闻言他反手捏住皇后下巴,把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抬起来,朝樱桃小嘴狠狠亲吻下去,直到皇后喘不上气来。
“如娘娘所言,奴即便被这个身份阻碍,也是柴篌那狗东西远远比不上,”中宫管事太监万亭芳稍稍作停,从皇后下巴上移开的手丝毫不停,“以后干脆别让那个狗东西来了,每次他都打得你满身伤,奴实在心疼。”
刘俪吾眼神逐渐迷离,声音轻颤:“还不是时候,东宫空悬,我肚里没半点动静,也不定非得要儿子,只要有个一男半女,我就再不主动亲近柴篌那个王八蛋。”
柴篌在那事上极其会折磨人,在宋王府时,她被他剃光过,撕伤过,用绳子吊起来过,即便是做了皇后,她还不时被他折磨,屈辱她片刻不曾忘记。
可恨自己肚子这两年始终没动静。
万亭芳听得心疼,加深了绵长而温柔的亲吻,就在情意逐渐迷蒙时,刘俪吾挡住心腹太监万亭芳的嘴,颤声问:“梁园里面,确定打点好了?”
万亭芳拉开刘俪吾手,胸有成竹道:“梁园以前是咸亨朝行宫,里面所用宫人婢子皆是从大内调派,后来太上驾落梁园,里面的人并未全部撤换,奴与秉笔司封宝公公同年入宫,至今二十余载,奴虽不及宝公公实力雄厚,然听您吩咐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