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在山上待了那么久,没学会弯弯绕绕。他本来就不是毛头小子了,男人已成熟稳重,虽然没有恋爱验,但早就到了该追女孩子,谈恋爱,娶妻生子的年纪。
喜欢一个人,即便卦象说没有结果,他会自顾自的去接近。
非礼勿视。
姜长宇本来是应该移开视线的。她真的很白,穿上红色的礼裙,艳丽的色彩映衬下,她的皮肤就显得加白嫩了,像牛奶打翻洒在了少女的身上。她没办法站起身,衣裙落下来,裙摆只能堆在大腿根的位置,露出一双孱弱白皙的长腿。
她的双腿应该是有专人进行按摩护理,除了瘦一点,肌肉并没有萎缩,反而很漂亮,大腿压在床沿上,能显出一点肉来。
奚依儿的脸颊通红,眼尾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简直像是什么糟糕的里.番,无助又狼狈,礼裙穿得不整齐,手背在身,半天拉不上链条。
“我…我帮。”姜长宇听到他嗓音喑哑的说出那句话,他在心中狠狠责骂自己,男人脑子里想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本来应该走出去。
可他的双脚像是钉在了板上,一动不动。
“过来。”
床上的少女命令道,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小猫。
姜长宇走过去,奚依儿的命令,他肯定是听的。
“啪——”
少女的手掌接触在男人的脸颊,不痛不痒,她像没有用力,让姜长宇抬起脸,仿佛想让她再打一下似的。
“闭上眼睛,不准看我。”少女的声音还带着些命令式的语气,冷冰冰的,偏偏尾音不自知的颤了下,泄露出了她的些许情绪。
让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她说什么都想听她的,骂,打,根本没办法生气,只是心疼。
心疼她。
姜长宇闭上眼,手伸到她的背,像是环住了她一样。少女的身上似乎沾染上了房间内的玫瑰香,将姜长宇整个人包裹在其中,让他心甘情愿的沉溺。
“我不看。”姜长宇重复道。
男人的手指比一般人还长些,有一种锋利感,是带着侵略的美感。而现在,他解着拉链上的头发,手指很灵活,只过了一多钟,男人的声音便在奚依儿耳旁响起,“了。”
明时间并不长,可奚依儿和姜长宇都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像是停滞了一样。仿佛能够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胸膛内的心跳声,偶尔女子的乌发扫过男子的耳尖,会让他的喉结微动,似乎有液体滑过咽喉,带来一些黏腻的水声。
轮椅坏了,奚依儿只能攀附着他人,找一个人充当她的双腿。
姜长宇像真的变成了她的“马”,男人像是抱小孩一样双手搂着她,将她的裙子细致的裹,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舞厅在四楼,姜长宇像是感觉不到累一样,身体素质很,呼吸都依旧很平稳。
他们是踩着点到舞厅的,暧昧的灯光洒在舞池中央,留声机内播放着圆舞曲的唱片。
所有嘉宾都换上了漂亮的礼服,乍一看上去,仿佛是旧时代上流社会的贵族小姐少爷在举办一场高档的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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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老婆美,我狂亲prprpr~]
[长宇做一个小马还是很合格的,本丈母娘很满意。]
[啊啊啊我一个跃步抱起老婆狂跑八百米按在栏杆上倒吊着嘬]
[老婆的腿,嘿嘿嘿,老婆的嘴,嘿嘿嘿,老婆用漂亮小嘴骂死我。]
[长宇女婿让本岳父很失望,女儿这么美居然不亲烂她!]
[啊啊啊,变成老婆锁骨上的珍珠项链变成老婆脚上的高跟鞋变成姜长宇的双手(该用户已禁言)]
大部人在白日时都没有在意过那个坐着轮椅的少女,因她穿着保守的黑色长裙又戴了一顶大大的帽子,总是低着头,给人的印象便只剩下孤僻怪异。
可这时,同样姗姗来迟的少女,一身红色礼裙,雪肤红唇,身材高大,肩宽腿长的男人搂抱在怀里,像是人藏起来精心娇养的小玫瑰。
令人下意识升起癫狂的错乱感,像她的双腿是扎入男人骨血中的花根。她天生,就是长在男人怀里的,否则,便无法独自生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