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花进献给她的妫毓。
可她刚刚推开自己的房门,手腕就被男人粗粝的掌心死死捏住,拽进了房间。
红色的花散落一地,房门被紧紧关上。
奚依儿的脊背被压在房门上,谢望疏红着眼,咬着唇,薄唇几乎要被自己啃食破裂,他的指腹按着女子的脸颊,“奚依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谢望疏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可笑的狗,顾及着她,不敢碰她,不敢越界,为了她的生日礼物而心软,可结果呢…
她从来都没有变。
她从头至尾就没把他看成人。
“四皇子…”圣女眼眸中浮现着茫然,似乎不清楚他为何要流露出这般生气的神情。
谢望疏用力的揉在她的唇瓣,直到女子疼的忍不住咬住他的指尖也没有放松,“我听说了,你捡了个奴隶,还亲手为他治伤。圣女殿下,你对一条狗都比对我好,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谢望疏说着,分明是盛怒,眼眸却不争气的泛起水润,“我是什么啊,你送了谢望轩玉佩,又送了我一模一样的玉佩,你甚至多送了他一个香囊!怎么,连香囊都懒得绣给我吗?”
奚依儿想要说话,却被谢望疏粗.暴的用手指堵住唇,不允许她开口,“怎么,看到我戴着玉佩与你说话,你就会想起他是吗,我与他之间的共同点越多,你就越能把我想成他对不对!”
谢望疏的心脏泛着疼意,呼吸间都似乎有刀子割着,他怒意愈深,眼眸中的水润就更加盛不住。他不想让奚依儿看到他这般狼狈、可怜的模样,在眼泪落下来的前一秒低下头,含住了圣女的唇。
曾经在眼眸中描绘了数百遍,曾经在深夜中细细品尝过每一寸的唇,朝思暮想,死死压抑在胸膛内的兽终于得偿所愿。
他像是贫苦的穷人第一次尝到了太甜的饴糖,他颤抖的含着,那些压抑的愤怒,深沉的嫉妒,自作多情的痛楚在这一刻都被抛到脑后。
谢望疏紧紧搂住了少女的腰肢,唇上的动作却轻柔,他细细的安抚她,一点点温柔的舔.着,不厌其烦,哄着她,让她给他更多。
舌尖微微探进去,细致温柔的探索着每一处甜腻,谢望疏的那滴苦涩的泪被自己含在唇齿间,让她也尝到他的痛苦。
圣女柔软的身躯像是一滩蜜水,化在他的怀里,谢望疏在她唇边轻声说着,“依依,舒.服吗,喜欢吗,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把我当做狗也可以,当做替身也可以。谢望轩给不了你这些吧,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穿他的衣服也行,学他说话也行,他没有我能干的,我可以偷偷让你舒.服的。”
“…”
“什么?”少女的嗓音微弱,像是小猫一样可怜的叫着,谢望疏没听清,缓缓凑近她。
“滚。”圣女骂道,嗓音喑哑,带着黏.腻的哭腔。
“依依,不要嘴硬,不是很舒.服吗。”谢望疏重新吻上去,在少女眼眶红的几乎要哭出来时,谢望疏的脖颈后被抵上了一把锋锐的剑刃。
“四皇子,请您遵循圣女的命令,滚。”审判长手执长剑,声音冰冷,眼眸阴戾。
他几乎控制不住要刺下,可理智却紧紧束缚着他,让苏将离想着,不能弄脏圣女殿下的寝殿,不能让世人知道,圣女殿下的房间中,出现了一具男人的尸体。
奚依儿的指尖落在谢望疏腰间的玉佩上,用力拽下。皇子的动作终于停顿住,直起腰身。
“既然你不想要,便丢掉吧。”奚依儿用力将玉佩扔出了窗外。
谢望疏的眼眸紧缩了一瞬,他看向窗外,眸中渐渐浮现出深深的慌乱,“我想要,依依,对不起,我…”
圣女眸中含着泪,唇被他欺.辱的红.肿糜.艳,谢望疏闭上嘴,喉结滚动了一刻,“对不起。”
谢望疏走到窗边,从窗台跃了出去。
奚依儿脊背抵在门上,胸起伏了片刻,压抑着羞耻与恼怒。审判长却在此时,缓缓走到了圣女的面前,他戴着手套的指尖微微触碰在女子的唇瓣。
“圣女殿下,既然他人曾经吻过了,我也没关系吧。”
审判长俯下.身,嗓音寒冷,“嘘,这是在为您消毒,圣女殿下。”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