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被欺瞒哄骗不是应该的吗。
谢望疏蹭了蹭指尖,女子肌肤的柔软似乎还残留在肌肤上。谢望轩不是要去伺奉那个无情无欲的神祇吗,那他就让谢望轩在他的神祇面前破戒。
你要禁情禁欲,守身如玉,我偏偏要去碰你最珍惜的圣女。在世人面前装出一副冷淡的模样,可实际上,教皇迟早会知道,那个最恶心的人就是你自己。
“她可爱吗,你也感觉到了吧,她的耳尖一捏就红,唇瓣柔软的一碰就好像花瓣一样溅出汁水,她的舌尖嫣红,含住我的手指时,你也动情了不是吗。”
啪——
谢望疏的脸偏向一边。
教皇没有留情,红色的掌印很快在男人的侧脸浮现,他的唇角也微微撕裂,红肿起来。
“阿疏,你想让我亲手将你处死吗,到此为止,不要再做这种事情。”公正不阿的教皇,身体与双生弟弟共感,被他拉着犯戒,却依旧偏颇的包庇着自己的弟弟。
谢望疏嗤笑,他半分没有领情,眉眼压着厌意,“哥,你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谢望疏缓缓凑近教皇一步,嗓音中含着恶劣,“是你的圣女呀,我刚刚才从圣女的房间内出来,她无措害羞的样子真可爱,我只是轻轻碰她一下,她的眼尾就开出了糜丽的花。”
啪——
谢望疏的右脸颊也对称的浮上红痕,谢望疏唇角的笑意淡去,伸出手,碰了碰脸颊。
教皇胸膛逐渐起伏,眸底的怒意渐深,“不要再令我听见你污蔑圣女。”
谢望疏唇中没有几句真话,为了惹怒他什么都能说得出来。教皇没有相信他的话,教皇只是对奚依儿的愧意更深,自己未曾信任她,没能保护她,如今…却也只能任由自己的弟弟对她口出恶言。
教皇微微闭了闭眼,愈发捏紧泛红的指尖,是他罪孽深重。
谢望疏欣赏着兄长的容颜,他以教皇的痛苦为食,吃了半饱。他看出了他没信,这样才有趣,现在不信任,在发现那个女人真的是他视如珍宝的圣女后,便会愈加羞愤欲死,愧不欲生。
在想到这里时,谢望疏压下了心中莫名的不舒服,让自己露出嘲讽的神情。
“阿疏,我不会一味纵容你,若你再执迷不悟,我会代神惩戒你。”教皇神情冰冷,像是一尊冰冷的玉像,没有凡人的任何情绪。
“神…”谢望疏嗓音冰冷,眼眸像是刺骨的冰凌,“谢望轩,你是不是忘记父亲和长兄怎么死的了。”
神降之后,不允许人类拥有情.欲,认为情.欲是人类最污浊的欲念,自.渎之人都会被废去孽根。祂为人类赋予了新的孕育后代的方式,甚至在高压之下,连父母子女都不允许过分的亲昵。
父亲与长兄在神降后犯了禁令,被剪除了欲念的载体后,关进了铁笼之中,受灼刑,活生生在火焰内焚烧烫死。
谢望疏那年是五岁,还是六岁,他眼睁睁看着封闭的铜笼在自己面前逐渐发红。
他似乎嗅到了恶心的让人欲呕的气味,从那天之后,温暖被割离,身侧的一切像是隔了一层玻璃的墙壁,每个人看着他的视线像是藏了一把无形的刀子。
谢望疏不明白,爱情,**有哪里脏污,那所谓的无情无欲的神祇,抢走属于人类的情感,根本就是一个伪神,邪神。
而本应与他最亲近的兄长,却背叛了他,为那个邪神做一条忠实的狗,助纣为虐。
“我记得。”教皇神色毫无波动,冰冷的视线没有一点神色起伏,“所以我希望你不会像那些罪人一样,落得那样的境地。”
谢望轩与谢望疏截然不同。
他比谢望疏成熟许多,幼时,他目睹了女皇、父亲、兄长,以及宫中许多人的淫.靡之事。谢望轩自小就厌恶如同野兽一般的肆意,被**掌控的皮.肉,恶心,脏污,神祇的降临简直如同他心内的期望绘成了现实。
他就是要代神祇行使权利,拘束人类的欲.念。
“阿疏,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教皇的神情愈发冰寒,外露的情绪被他收敛在冷清的皮囊内,连自己的兄弟都窥视不到一丝情绪。
谢望疏的眼眸死死盯在教皇的身上,圣女将是他手中最优秀的工具,我只看你能装到几时。
即便我罪无可恕,我也要让你堕入地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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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依儿从洗浴的池中走出来,她的乌发长得很长,垂到了腰际,神祇的圣女连头发都不仅属于自己。
她对着镜子,用毛巾一点一点裹着长发,有些困倦的眨了眨眼。
房门在此时被敲了两下。
奚依儿回过眸,过了几秒,门外响起玉石一般清雅的声音,“依儿,是我。”
教皇?
奚依儿穿着白色的毛绒拖鞋,长裙及到脚踝,走到门前,纤长的手指按在门框上,推开了门。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