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今日申时的我,对不对。”
奚依儿咬着唇,“我不明白…夫君,你不要这样…”
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却宁愿自己被哄骗。
女子的身子不断的颤着,谢望轩忍不住心疼的哄她,“不哭,乖依儿,是我不好,是阿轩不好。”
“阿轩…”奚依儿含着怯怯的哭腔,肩在他掌心中颤着。
“不是说过,不要叫我阿轩。”可男人转瞬,便又带着浅淡恼意的说道。
她快要被他逼疯,被男人放在床..上时,奚依儿已经眼眸迷离混乱,紧紧咬着唇。
谢望疏觉得自己迟早被嫉妒逼疯,或者他已经被逼疯了,凭什么她口中的人只有谢望轩,凭什么她眼中的人从来就没有他。
凭什么,他只能当做一个虚假的不存在的替身。
“依依,你已经猜到了对不对。”
奚依儿摇着头,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
“我是谢望疏这件事,你早就猜到了对吗,我的乖依依。”
奚依儿的身体颤着,抬起手,像是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却被男人按着手腕压到枕头上方,不允许她装聋作哑。
“依依,乖,叫我阿疏。你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唤我一声,就一声。”谢望疏嗓音喑哑,喉结不断滚动,身子灼热,像是只要想到那两个字从她唇.齿中吐出来就兴奋的浑身发烫。
奚依儿摇着头,不肯,“你疯了,阿轩,你疯了,是不是你太想弟弟,才会出现幻觉。”
谢望疏堵住她的唇,咬着她的唇瓣,不想听她讲话,是惩罚,也是欲..念。
“一直都是我,依依,婚前与你去茶楼,夜里逛花灯的是我,与你拜堂成婚的是我,与你洞房的人还是我。”
“别叫他的名字,依依。”
…………
就像是谢望疏曾经承诺的那样,他仿佛要日日夜夜的跟着她,守着她,不肯离开她一步。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在白日里毫无征兆的晕倒。
奚依儿才得到了一丝喘息。
那一日,仆人与谢父谢母冲进了她的室内,谢母似乎十分恨她,盯着她的肚子,恨恨的说她肚子里的是猫妖的孽种。
她说自己真正的儿子马上要回来了,像她这样狐媚淫..贱的女子配不上她清风朗月的长子。
仆从压着她,要将绝育的汤灌进她的腹中。奚依儿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技能像是消失了,她连最瘦弱的丫鬟也挣脱不了。
如果她未失去记忆,也许会清楚,这是剧情杀,是这个身份必然要走的死亡剧情。
腹中生起绞痛,她被关进了棺材中。
棺材摇摇晃晃,她躺在其中,呼吸越来越稀薄。
那碗汤哪里是什么堕胎药,只怕是噬命的毒药。
奚依儿睁着眼眸,缓缓勾起唇角。
[欺骗项链:感情骗子的项链,它看起来是一件精美的礼物,你会将它送给哪个倒霉男人呢。收下礼物的人会为你抵挡一次致命攻击,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幸好,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将这一条项链交给了谢望疏。她不清楚这项链是哪来的,但是她一向惜命。
谢府长子的房间内。
床榻上的男子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他脖颈上的项链渐渐锁紧,一体双魂,项链只带走了当初对它承诺之人。
直到死,他也没能听到所爱之人唤一声他的名字。
谢望轩睁开了眼眸。
城外。
血液一滴一滴从棺材的缝隙中落下来,扶着棺材的人还没有察觉到,直到火焰烧灼,烫到了他们的手。
棺材被钉死,奚依儿看着棺材的顶部,指尖撕裂在棺材的内壁。棺材凭空燃烧着幽蓝的火焰,在烧死了两个人后,其他人的人疯癫的叫着“猫妖”,“鬼呀”,一边踉跄的站起身磕磕绊绊的逃了。
黑猫跳到棺材的顶部,有些着急的“喵喵”叫着。
逃跑的人仿佛看到了谁,眼中漫出欣喜,可下一秒,他的腰腹就被长剑贯穿。
谢望轩冷着脸,任由血洒落在自己的衣摆,他的鞋尖跑的被磨破,脚上磨出的血染红了鞋面。
男子将逃跑的仆从一一斩杀,一剑毙命,利落而残忍。
谢望轩颤抖着手,劈开了棺材,将他的妻子拥进怀中。
他的泪坠下来,害怕的搂着她,“对不起…依儿…”
奚依儿苍白着脸颊,在他怀里颤抖,又突然将他推开,蜷缩着腿向后躲去,摇着头,“不要碰我…”
谢望轩的乌眸像是破碎的月,他伸出手,想要碰触她,却被她更慌乱害怕的躲过。
“你不是阿轩,不要碰我!”
谢望轩的心都似要被她揉碎,他爬到奚依儿面前,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