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糅合上猩红的月光,是最好的粘合剂,令他的气息长久浓烈地标记着属于他的领地。
也是极好的亲子活动,幼崽们对于给妈妈帮忙的所有事情都积极无比,而且还是能把自己的痕迹留在妈妈领地上的好事情,自然争着抢着要表现。
徐小乖先在妈妈的月光里打个滚,用触满满地蘸足粘合剂,又舒展开身,触涌动如同一片灾厄怪诞的洪水,顷刻淹没片片的裂痕所在。
徐二宝则美滋滋地转动自己的眼球,专门找那些妈妈已经浅浅黏过一层的裂口,边拽一块铺一片漂亮的噩梦,那边拽一块糊一层醒不来的美梦,加固的同时也给自己的梦境世界增加和妈妈的世界相连的接口,可更加自由地把梦里的小jiojio伸出来和妈妈贴贴。
而徐三花和徐四喜——蝴蝶正在铸造庞而复杂的巢穴,无数宝石般的圆茧堆叠,它们既是战斗力候补,也同时作为加固粘合的优质材料被生产。借由着阴影的蔓延,悠扬诡异的歌声从四面八方回响,雾气与夜色随着歌声起伏如潮水般涌动起来,更加彻底地向着彼融合,隐隐地,海水腥甜的气息开始弥漫。
不仅精心粘合加固,还做警报和防御入侵的设计。
在医院和学校真正融为一之前,接口再怎么牢固也是薄弱点,护妈宝们当然要保护好妈妈的领地。
贴心又乖巧的崽理所应当地得到妈妈的力表扬和亲亲,满足地沉醉在妈妈的触须里软成一滩,而花费几时间完成项工作的徐饮棠揣着崽崽,满意地检视着眼前的作。
缝缝补补后的交界区域像一副艳丽斑斓的油画——血红的月光,迷离的幻梦,极光般的磷光闪动,都是尘世所无法寻觅到的瑰丽色彩,那些流动旋转的海水纹路,四处黏连点缀着的、触涂抹上的晶亮粘液和毒液,再优秀的画也画不出样曼妙灵动的笔触。
虽然布莱克小声逼逼几句如果他能把血月投影出来的话根本不用么麻烦,徐饮棠也坚持认为没有比更完美的作品。
医院和学校的连接稳定后,就可把医院里干吃饭还添乱的病塞到学校去,在学校的规则影响下他们会从“病”变成“学生”,精神稳定程度会得到极的提升,和学校里的原住民们一起成为可投入使用的劳动力。
那些用来盯着他们的医生护士护工也就同步解放出来,可加入建设医院的队伍之中。
领地扩张,口同步扩张,或用个更符合虚空之海那边的说法,徐饮棠的祭品与信仰在扩张——他看着新生的触须锲而不舍地撑开皮肤,狂乱地舞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
他能够感觉到,处空间与他的联系愈紧密,他的感知变得愈敏锐广阔,变得无处不在。似乎只要他愿意,触须所能感知到的一切都会变成他意志的容器,成为他的眼目口舌。
片他曾经拼命想要逃出去的噩梦之所,正在被他吞噬侵蚀,正在融入他的骨血,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更深入地迈出那一步之前,徐饮棠收回自己扩散开的感知。长时间的用触须行作业,他对身的掌控变得更加细致有力,稍微有点走神触须也不会跟前一样自说自话到处乱爬,该回到皮囊里的时候不用他刻意去命令,玩得再疯也会立刻乖乖钻皮囊之中。
温热柔软的皮肤快速包裹住触须,类的心肝脾肺肾都出现在应该在的位置,那块又热又胀的子宫也被触须牢牢咬紧,留下绵长而细微的燥热和胀痛。
对徐饮棠来说,种程度刚刚好。
他一下又一下顺着徐二宝的皮毛,往小乖缠上来的触里又靠靠,持续工作后的倦怠一点点席卷他的思绪,赶走去院长办公室里坐一坐的念头。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睡觉又睡不着,和崽崽们也贴贴好几有点无聊……
嗯,去睡一下时月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