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徐四喜汇报着汇报着,又开始检讨起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被母亲夸奖地捏捏才振作起来,一边蹭着母亲的手指想多享受一会被母亲碰触的喜悦,一边加紧鞭策身体里的鱼头怪们奋勇冲锋,尽快把整个监控系统占为己有。
尸体展厅后面就是创作它们的工作间,几百平的宽敞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徐饮棠认识和不认识的器材,正中间是一个跟拘束床很像的平台,不过是冷硬的石头材料,乳白色的石料如砧板,给人以洁净的观感。
徐饮棠熟练地把青年绑了上去,青年还昏沉着意识不清,叫他对现在凶手的身体素质忍不住摇头。以他刚才的亲身体验,电击/枪的电流强度远不及医院给病人治疗用的那种,就是没进游戏前的徐饮棠都能硬抗过去,青年作为使用者,被自己的武器电一下直接倒了可真不应该。
幸好时间不是很紧张,青年发给他的朋友们的邀请时间是晚上九点,还有好几个小时给他恢复意识。
徐小乖吃完了味道寡淡的小零嘴,触手蠕动在酒吧地毯上蹭吧蹭吧身上的血,蹭到妈妈身边的时候就又是干干净净的乖崽一个。徐饮棠让它和徐三花一起看守猎物,找了个远离空调风口的地方联系甜甜他们。
——为了最大限度保持尸体进行防腐处理前的鲜活,工作间冷得像个冰柜。
电话没响超过两声,甜甜就接通了徐饮棠的电话。
小姑娘在电话那边嘟嘟囔囔抱怨看不到站街的糖爹让自己的生命失去了色彩,又在徐饮棠含笑说出“那等下让你塞钱快乐一下”的提议里哑然失声,好半天才失落地念叨着“我还年轻不想被月神搞死”“涩涩资源有限要可持续发展”云云,把对话强行转到正题上。
“晚上要我们来帮忙?好呀好呀,我们很有空的,埃洛小姐放我们鸽子了,接下来没啥重要剧情。啊对了,要带托马斯一起吗?”
“……ok,那我给他下点药,保证晚上睡得跟死猪一样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