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饮棠把这个发展新思路记下来,又跟周芊芊愉快交流了一番被人摸到床边的解决方案。林德安折完第八十个喜糖盒子,听了满耳朵的切掉剁掉踩烂掉,端起茶杯把报警这个选项和茶水一起吞下去。
要是报警能把问题解决,他根本不用给周芊芊提供毁尸灭迹指导。
“不过还好我遇到的没有钟鸿卓那种杀人魔,不然肯定早就玩完了。”周芊芊说完觉得这样说好像不太好,摸摸鼻子跟时月白小声道歉。
“没事。”时月白笑道,“要是真的碰到那种人,记得先下手为强,别给他培养信心的机会就好。”
就像他和徐饮棠的婚礼,从消息大规模对外宣传到婚礼正式举行只有一天的反应时间,以他们推测出的几个钟鸿卓可能的藏身处赶过来再想办法混进现场,根本没有额外祸害路人做代餐的空闲。
婚礼现场的工作人员由徐饮棠这边提供,客人的名单也很简短,不是国特科代表就是玩家,一列排开扫一眼,钟鸿卓能拿来当进门钥匙的选择项一目了然。
“会不会太明显了?”花花有些担忧,“布置流程都是模板套出来的,礼服还有戒指也很敷衍……”
甜甜听了也跟着担心起来,“是哦!你们连结婚照都是在家里拍的。官宣用的结婚照欸!要我肯定会怀疑。”
时月白询问同样认真折喜糖盒子的老王,“你会吗?”
老王挠挠头,“应该不会吧……这不都整得挺好的吗,又气派又体面,该有的都有了啊。”
时月白又问林德安,“你呢?”
林德安代入了一下钟鸿卓的想法,“大概率不会,婚礼在他看来很真实,而且你都跟、咳,跟我们队长去扯证了,就算他怀疑了也肯定会来。”
原谅他,糖爹两个字他真的喊不出口。
“你这么说也对哦……”甜甜想起徐饮棠已经是已婚人士,装模作样地擦擦从嘴角流出的泪水,“我们糖爹都跟月神是合法夫夫了,婚礼再怎么朴素,那也比真金还真呐!”
徐二宝咯吱咯吱磨牙,仿佛要把合法夫夫四个字咬得稀巴烂。
这个仇暂时不好记在男小三头上,毕竟这段日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于是它就把仇记在了那个罪魁祸首钟鸿卓身上,尾巴球勾着哥哥弟弟们统一战线,一定要将其彻底毁灭。
四崽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集体活动,谨慎地释放出积极配合的信号。被母亲大人教做崽之后,它知道为了让母亲喜欢更喜欢自己一点,它必须学着做个好孩子。
我还需要一个宿主。
四崽碰触徐饮棠的意识,就像小孩子拉扯妈妈的衣袖,严肃地想要为妈妈分忧。
我可以使用他,把他全部吞干净。
……我希望您能高兴。
四崽对宿主的选择没有特别的偏好,既然不能在母亲神圣的子宫里诞生,那就选一个消失了会让母亲高兴的宿主好了。
“我也希望你可以高兴。”徐饮棠温声回应幼崽的声音,“等钟鸿卓来了之后我们再看,如果你觉得他合适当宿主,就可以吞掉他,如果你不喜欢也不要勉强,一个不合格的宿主是没法让你诞生的。”
四崽柔软地答应下来,或许是因为对母亲的崇拜压过了依恋,它并不像兄长们那样热衷于和母亲贴贴,爱意的表达含蓄而不求回报,如信徒渴望取悦神明一般爱着自己的母亲。
只是想到自己居然是母亲的孩子,它便已觉得十分满足而骄傲了。
若是能得到更多,它便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幼崽。
甜甜捧着下巴围观徐饮棠和没出生的幼崽互动,情不自禁道:“这个崽好乖哦……啊,我没有说其他崽崽不好的意思啦,就是这个崽、小四……额…四崽……”
她求助地看向徐饮棠,“它叫什么呀?”
徐饮棠成竹在胸般,说出了自己深思熟虑过的好名字,“叫徐四喜,你们可以叫它喜儿。”
还有另一个备选是徐四蛋——他模糊预感到四崽会圆滚滚的降生到这个世界,就像一个还没有孵化的蛋。
那样的话小名就叫蛋蛋。
毫无疑问,四崽在蛋蛋和喜儿之间选择了徐二宝嘲笑声更小一点的那个。
许琪一进门就听到了这个重磅消息,条件反射地看向时月白,“那……我准备点红头绳?”
要不是求生欲作祟,他已经扯上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扎起来了。
时月白面不改色,坦荡地直面他微妙的视线,“买点头花吧,家里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人家闺女有花戴,我家的喜儿也必须有。
——我家的。
时月白扬起嘴角,当众赞美徐四喜这个名字又好听又喜庆,一听就知道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孩子。
他开了头,以小青为首的睁眼瞎吹团也开始自由发挥,大声表示徐四喜真是个天上有地下无的绝世好名字,生出来必然崽如其名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