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战斗时候过于凶狠的印象瞬间一笔勾销。
就连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徐二宝,都看在这顿饭妈妈很满意的份上捏着鼻子勉强允许了这个厨子的存在,只翻了个白眼用屁股对着他,同时打开心里的小本本,给男小三狠狠又记上一笔。
它要变强,它要把这个欺负妈妈的男小三打断腿!
时月白自知打了崽崽妈妈自己理亏,讨好地给崽崽们也做了加餐,又很郑重地跟徐饮棠道歉说自己下手太重。
徐饮棠正认真品尝一道爽滑酸辣又开胃的鸡丝荞麦面,再咬一口表面微焦肉香浓郁的香煎牛肉饼,早就忘了刚才受伤透支的疼。
“没事,我下手比你还黑呢,真要道歉也是我该道歉。”
徐饮棠说着放下筷子也跟时月白道了歉。
其他照着脸和脖子抡电锯上脚就往裆下踹之类身体比脑子快的下意识动作他印象不是很深刻,但自己最后那一口咬得是真要命,要不是时月白防御高他没能咬动,换个人来绝对被他那一口咬断喉咙闹出人命。
时月白摆摆手,“我说了什么手段都可以用的,而且你能有这种战斗意识是好事,之后再锻炼下控制力就好。我们训练的目的之一就是查漏补缺嘛,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既然这样,”徐饮棠端起自己的水杯,向着他那边倾斜了一下,“那以后该怎么打怎么打,我们就提前互相原谅了?”
时月白把自己的水杯压低和他的碰了一下,真心实意地赞美他:“哥哥真是心胸宽广。”
徐饮棠被他的语气搞得抖了一下,“也不是啦,我挺记仇的……比如你要是把饭故意做得很难吃,我肯定全塞你嘴里。”
“我知道。”时月白的眼神温柔,眼底蜂蜜一样的金色犹如一层扒不掉的柔光滤镜,“哥哥这是以直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