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叩谢,此番就连已经身陨的修士也有机缘。 道道玉符破空而去,自寻与他们气息最为亲近之人落下。 钱晨的玉符分发大半,却见其他剩余的也是一洒,化为道道流光,遁入四方消失不见! “剩下的,便是留给海外修士的机缘了!” 这些玉符每一枚都能携带十位修士入内,四十九年一次,就是近四千修士。对此地虽然称不上九牛一毛,但也无碍大雅。 而且留给诸位修士的玉符禁制和其他不同,留给诸位修士的玉符有子母二符,每次只要持子符前来便可。 阵法收回子符后,到再次封闭之时,子符才会喷发而出,自行遁去,寻找母符。 因此每一次阵法开放,这些修士都有机缘送人进去。 而其他散发的玉符,就只是子符,没有母符,每次进入阵法都会收回玉符,然后重新喷发。 任由海外修士随缘捡到。 至于钱晨自己?他布置的阵法,进来就和回家一样,哪用什么玉符。 他想要玉符现场就可以捏一个,何必在众人面前显露此心? 而且阵法最核心处,被九条灵脉环绕包裹的‘鼎’也是龙王神血滴落的那一片湖泊,就是拿着玉符也难以进入,乃是钱晨给自己留的一片私人药圃。 当然,若是有人真有本事进来,那也可自去采得里面的天材地宝,算是钱晨奖励他的! 钱晨想到这里,不由心中感叹一声:“此后的那些气运之子,若是有副本可以下,都要感谢我钱晨辛辛苦苦为他们留下的家底啊!” “若是以后灵气衰微,这就是我留给地仙界修士的机缘,供他们炼制筑基丹,结丹果,凝婴丹用的……免得资源真的被后世修士犹如蝗虫一样啃光了!” 他心中暗诽,打量着那些持着玉符,喜出望外的修行,在心中盘算有那些门派,以后会成为附近的仙门大宗,以后或许有机会,做那气运之子的门庭,来一出夺宝大戏。 自己在阵中布置了很多暗手,就是为了给后面寻宝的修士一个惊喜。 很多秘密的传承,孕育的法宝胚胎,经文和天材地宝,都被保护了起来,待到其孕育成熟,才会出世,他还留下了一些线索,暗示这场大战,希望能成为后世的传说…… 何七郎看着自己手里的玉符,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有。 钱晨这一次大派利市,自然不会少得了熟人的便宜,何七郎回头一看,好家伙,少清云舟上人手一个,几名少清弟子都重之又重的收了起来,他们都是有家族的人啊! 少清虽然不已世家传承,门中弟子的家眷,纵然有资格拜入少清,也不得拜在自己亲人门下,多半是托付给同辈的好友教导。 但这些少清弟子的出身,却也大多是建木云海之中,不少都在云海之中有家族牵挂的。 这种事情便是少清也无法避免。 人都有亲朋好友,总不能学魔门无情道来个斩俗缘吧? 少清也只能尽量严守入门关,不让不合格之辈入门就是,真传之位更是抓得紧,出身大世家,反而难以获得真传之位。诸位真人也经常云游在外收徒,避免门下弟子来源单一。 如此少清真传之中,倒是有一小半出身于中土,没有与中土道门断了脉络…… 处置了手尾,几人这才开启了阵法,看着八方的云气源源不绝,汇聚于此,聚拢一片云山雾海,将此地封锁,内中群岛群山影影绰绰,渐渐消失。 一群修士矗立云海前的虚空中,眼巴巴的看着这片海域被封锁,待到四十九年后,其中灵机孕育都是许多灵材出世之机,成为海外的一片秘境! 亦是他们宗门立足的一大根基! 谢剑君转头看了一眼被堵在金刀峡外的飞遁法器,飞剑,飞舟比比皆是。 突然一拍额头,道:“我忘了,此地乃是东海的要害水道,周围岛屿形势复杂,有些凶险,如今我们再把这唯一安全的水道一堵,却是断了东海的一条要道啊!” 燕殊摇头道:“这岂能怪我等?龙族在这里设阵,一场大战,乾坤反复,地层都打碎了!我们要不重新梳理,只怕就成了一处绝域。” “没有外围的迷阵保护,那些飞舟贸然进去,只怕更为凶险!” “话虽如此!”谢剑君道:“但东海失了这一处海峡,便要往深海多走数百里才能绕过,这一来路上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 “此番终究是一场灾劫!” 玉凌霄握紧了手中的赶山鞭,道:“我之前从附近驱走岛屿山峦,便有意迁走了那些零零散散的小岛,唯有一处狭长的大岛,莫约数百万里,却是无力驱赶!” 其他几位化神也面面相窥,附近若是有能打通的水道,早就有人打通了! 那些巨岛有瘴气恶煞,妖兽土人盘踞,上面的土人一个个信奉巫神,特别愚昧,视往来的修士犹如仇寇一般,经常掠夺往来的凡人船只,抓人血祭。 加之上面有没有灵脉,反倒是浊气不少,人家巫术炼体,血祭修行没有问题,修士去了沾染浊气,不免要折损法力,如此谁耐得跨越这数万里的岛屿,穿越这片水道啊! 钱晨在默默观察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