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祇的封禅台。昔年的魔劫之时,无边黑暗袭来,所有神祇皆被九幽魔染,大肆屠戮生灵。而后此地神尸堆积如山,神血流淌成河,汇聚成海,化魔的神尸几乎淹没石台,故名——葬魔石台?” “我所知,仅限于此!”司马越心中一狠,突然道:“倒是李太白曾经说过祭神台一词,可能是方仙道对此地的称呼。他也曾警告此地大有凶险,说不得知道的比我更多。” 大宗正也缓缓睁开眼睛,挑拨道:“王知远在钟山三茅观驻扎一甲子,苦苦研究金陵洞天隐藏的大秘,甚至能将我等送去洞天的更深处,他显然对李太白交代了什么。不若寻到李太白,再问他此地的隐秘!” 朱真人冷笑:“李太白在那里,我不知道。但两位可就在面前,何必舍近求远?” 王龙象也平静道:“太白所知,皆得至王知远,亦是得至道院。如今我等困于无间风煞,太白神迹冥冥,我们又从何处去寻他。而且若有什么隐秘关乎我等安危,道院又岂会隐瞒?如今道院真人便在此处,王知远有何所得,一问便知。” 道院的真人一摆拂尘,微微点头道:“葬魔石台中的隐秘,王知远所知定然也不多,贫道可以担保。” 周胤真人也笑道:“说来说去,还是先得离开此地,寻找去往葬魔石台的道路才是!” 他看着司马越的笑容阴晴不定,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让司马越一阵发寒,听他道:“说起来,李太白并不在此地,倒是越太子,一直吞吞吐吐,言不尽衷。莫不是太子无意离开此地,寻我们的开心呢?” 司马越看他眉宇间有一丝寒意,自己心中也暗暗叫苦。 葬魔石台许多事情,当然无法开口,不然就坐实了自己等人勾结魔道的罪名。而这充满无间风煞的深渊,偏偏他所知也不多,此乃绝地,若非对魔道那边心有顾忌,又何必走这条路? 他若是知道什么,何苦也被困在此地,徒劳等待世家来救? ………… 钱晨又捏碎了一颗先天清气炼制的灵丹,由司倾城运转神域的诸多法灵神侍,辅助钱晨炼化先天清气,弥补阴神的损伤。 他看了一眼如今整齐有序的仪仗,点头道:“师妹如今熟悉了神道的仪仗,这排场只怕比天师还大三分,才算有了当朝公主的体面。” “我做公主的时候,可没有这般排场。修说公主了。司马越当了太子,也不只有一座马马虎虎的铜殿么?”司倾城对司马家的待遇颇为不屑。 看着被那些法灵神侍,黄巾神将远远不断炼化出来的资源。 犹然是她,眼中也有金花在闪烁,不禁赞叹道:“但神道真的是太赚钱了。若是我占据此地为道场,每日不知能炼化多少仙功,想来昔年方仙道占据一整个洞天,手下又有无数法灵神侍指使,难怪能积攒出偌大的家业。” “仙道祭炼法器,采气练法,炼化材料,都只能靠自己一人苦功,了不起收两三位弟子,才能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但正经的徒儿还要为他准备法器攻法,各种修行之资。” “唯有魔道才广收弟子,严苛剥削,弟子非但是上好劳力,更是炮灰和材料,这已经是极为过分的了。但魔道残暴,还不如神道的经营手段。” “神祇天生寿元漫长,许多小神更用的是阴寿,可以说仙道培养的劳力,最多能使用数百年,而神道却可比之多十倍。再加上神道能度化阴魂为道兵,以香火点化神侍,麾下人手广大,做什么都有数十倍的便利。” “如此说来,神道最重财力,正经的山川之主,星辰之君,哪一个不广有灵脉疆土,封臣神侍无数。若说仙道是孤家寡人,最多有几个道侣提携,神道便主一方势力,所占据的资源和利用效率,都远超仙道。如今师妹仙神双修,总算有了一点神庭气象,若是能证神仙之道,日后也是一方神主,麾下从神无数,当数我等之中,势力最为广大者!” 钱晨笑道:“师妹小心经营,多从天师那里扣点油水。我出海闯荡回来后,说不得还多有仰仗师妹之处。” 司倾城向他怒目而视:“我爹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什么时候沾了别人的油水了?” 钱晨讨饶道:“好师妹,我道你那些三山符箓,灵谷玉石,不是从天师印下面印出来,具是陶天师一个子一个子的苦心积攒,可惜摊上了一个败家女,天师多少年的家底,由得你那样抛洒?” 司倾城说出这话,自己脸上也不禁泛起一丝红晕,感觉有些羞愧,但听到钱晨这样调侃,还是气的想把他踹下龙车。 “你说我爹的坏话。我回去也要和他这么学一学你怎么说的!” 听她这么说,钱晨迅速起身,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道:“天师运筹帷幄,善于经营,师妹多肖父相,也是经营有术。这次司马家倒行逆施,手中的山川灵田不知要贬去多少,这是你家的产业,天师处置下来,自然要归于你。加上这些法灵神侍帮着经营,日后自然是不缺资源,可谓是能力以外,一切为虚。” 司倾城看了他一眼,捏着衣角道:“师兄阴阳怪气,没说什么好话!” 钱晨感叹道:“我这是在正经指点你呢!神道修行,耗费资源更多,没有几道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