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也是举足轻重,就是不知道皇帝和司马家老祖那边,会怎么想? 一时间,铜雀楼上的雅阁里议论纷纷。 轮回者等人没有世族身份,只能落在一处民居的房顶上观看,元皓对身边的杜秀娘道:“这些人围得那么紧,先前玉宸道人拦江一战的时候,声势浩大,席卷了整条大江。我们站在数十里外都被波及……若是这次王龙象和玉宸道人也全力施展。” “只怕半座城都要被打碎!” 杜秀娘笑道:“队长,你别忘了建康城是有大阵镇压的,我们想要飞遁出六丈高都被阵法压制,更何况是在城中动手?” “之所以把斗法的地点选在这里,便是因为秦淮河上阵法禁制稍稍松快一些,不至于引动镇城大阵的反应。” “选在这里,更说明两人并非死斗,多半是点到为止!分出一个胜负便可。”杜秀娘对自己的推论有些自信。 那日独自去见钱晨的云霄宫真传秦川,也站在一栋高楼的屋脊上,他胆子大一些,直接站在铜雀楼的飞檐上,当然,并非王谢两家的头顶,铜雀楼有九重,他站在第七重。 旁边有两只铜雀叽叽喳喳,拍打着翅膀在争论着什么,很是激烈吗,羽毛纷飞。 秦川往旁边让了让,看着朱雀桥头,冷笑道:“那玉宸道人如此自大,我倒要看看他有几分真本事?” 楼下楼中,都有人对这场斗法议论纷纷,有世家子弟小声嗤笑道:“这玉宸道人是什么来历?我听都没听说过,居然也能约战王龙象?那岂不是我也可以?” 旁边的伙伴笑道:“就你这修为,也敢挑战王龙象?” “反正都是输,我上为什么不可以?”那人振振有词道。 “得了吧!你可知那玉宸道人是上门打过王衍的脸的,人家连阴神之尊都敢羞辱,你这点道行……” 这时候,朱雀桥南乌衣巷中,一个身影踏着青石板,缓缓而行。王龙象看到前方那涌动的人头,身形微微一顿。 众人嚷嚷着:“来了!来了!王龙象来了!” 王龙象看着这么多的人,脸上浮现一丝迷茫,他沿着王家私兵分开的一条道路,先登上了铜雀楼,那里虽然人也多,但至少不会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看着他有些清瘦,但却很符合魏晋士人审美的身姿。 王敦欣慰点头,对王龙象叮嘱道:“龙象,我等在此等候,想来至多不过一个时辰,便能看你回转,届时你我叔侄共醉一场!” 旁边的王家长辈,也是如此,微微点头,表情欣慰而轻松。 唯有几人面色并不乐观,王戎有些凝重道:“龙象,小心……”他张了张口,想说那一日看过钱晨的脚印过后,他回去左思右想,总感觉看错了一些东西。 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没有王家的帮助,王龙象就一定会输给钱晨这种话。 王凝之和谢道韫两人也是如此凝重,谢道韫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她迟疑片刻,终究没有说出口。 她本想把钱晨阵法之道,在最后一阵似有突进,那种天道高远的感觉可能完全超越了她,这件事说出来。 可是又想起王戎上门试探,以疲兵之计算计玉宸道人,这件事王家族老虽然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但也不会让她拿出来说。 而且这话可能会被误解是小瞧了王戎的眼力。王戎乃是王家嫡系子弟,而她嫁的不过是一个平庸后辈,所以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最后一抹夕阳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下。 一轮圆月散落清辉,月色中,有人乘着小舟自上游而来。那人打着纸伞,木浆击碎了河中倒映的圆月,掀起粼粼的银光。 看到朱雀桥横在眼前,钱晨一点船头,借着水波荡漾的一浮沉,飞身来到了朱雀桥头,立足在桥头的阑干上,王龙象也一纵剑光而下,站在了钱晨的对面。 两人双目对视,具是一惊。 都发现对方是前日玄武湖上,两船交错,擦肩而过的那人。 王龙象虽然心里闪过几个念头,但嘴上却并不多话,他炼的是纯粹的道门剑光,一道清辉犹如一泓水光,只以剑光来看,乃是钱晨所见前三,本质极佳。 王龙象的剑术,更是完全配得上这般的剑光。 剑光化为长虹,只是一斩,便让秦淮两岸的修士有一种剑光裂面而来的感觉,一点剑芒遁破虚空,剑光纵横之间,不过一闪念就刺到了钱晨身前。 铮! 钱晨长剑出鞘,剑光由天罗伞翻起,劈在了面前虚空飞纵的剑光上。 只是一个瞬间,王龙象飞剑曲折十二次,每一次的变化都堪称精妙至极。 这剑光转折之间,纵然飞遁变化再如何快的飞鸟,哪怕是号称流光飞燕,在王谢堂前转折变化,让结丹修士的灵觉都难以捕获其行踪的玄鸟,都避不过,逃不开。 王龙象九岁就能在堂前斩落燕羽而不伤飞燕了! 可钱晨的一把剑,偏偏在拿在手上…… 因此,哪怕王龙象剑光转折十二次,虚空之中,有情剑与剑光的交击,那点点电光便亮起了十二次。 王龙象有些诧异,楼上的司马越更是目光阴沉,司马家八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