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念动咒语,默默钦祝。催动法器,自然能收拾那些魔头。” 两个童子抱着那瓶子,提着索儿,雀跃不已。 耳道神从钱晨的领口跳出来,先飞过去,踹了那雷霆之下已经化为一团焦枯的住持一脚,把它头顶那黑乎乎的帽子给踢歪了。同时回到钱晨身前,眼巴巴的看着他,指着金银童子两个咿咿呀呀的乱叫。钱晨随手按下它,笑道:“就你这本事,连一个法器幻化魔神都打不过,我也就不托付重任给你了!” 耳道神只是不依,跳下去,就要抢银童子手中的磁光瓶儿。 那银童子只把瓶口对着它,念了一声咒语,瓶口便放出一道元磁神光,将耳道神收入瓶中,耳道神先天便有遁法,那阳魔都拿不住它,但面对这元磁神光,却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收入瓶中。钱晨笑骂了一声,这才招来磁光瓶,将它放了出来。 耳道神见两个童子手上有依仗,只能嘤嘤的哭叫了两声,就跑到钱晨的肩膀上坐着生闷气。 李泌看了这情况,便出声问道:“在下应该也可以对付一处魔巢!” 钱晨便给了他几个寺庙的名字,叫他一一杀过去。 岑参有些犹豫,他自知本领不够,但又有为国出力之心,便想和李泌一同去,钱晨却唤住他道:“此次要多处同时动手,人手紧凑,岑兄可愿算一个?” 岑参咬着牙道:“参……不敢推辞!” 钱晨将一枚玉如意交给他道:“见到神像,你便扔出这如意,若是被打的粉碎,那就是魔头……” “若是没有被打的粉碎呢?”岑参接过如意,心中有些小兴奋,不禁追问道。 “那就是比较强的魔头,你用如意发出的玄光控制住他,我等即刻来援!”说罢,钱晨掏出几张玉符,每人都塞了一枚过去,约定好守望相助,安排好相互回援的法度。即刻准备在长安十几处寺庙同时下手,清除完一处的魔头,即刻去另一处。 “要不要唤公主那边,也一起动手?”燕殊问道。 钱晨微微摇头传音:“公主是我们明日进入千秋大宴的依仗,此时不宜轻动,而且玉真观应该也是长安大阵的一处要地,公主手中有功德印,关键时候,或可镇压一二!” 说话间,却有人缓缓从阿难陀寺的山门步入,看到门口那被斩首的守门天王彩绘,两个头都滚在旁边的石狮子,不禁啧啧称奇,叫道:“好利落的后辈!”他一路所经之处,连一只活的虫儿都没有,又看到僧堂处滚了一地的光头,又不禁叫了一声:“好和尚!死和尚!” 宁青宸闻声张望,看到远处一个身着道袍,三缕长须飘飘然,很是有些仙风道骨的道人踏月而来。 李泌也看清了来人,诧异道:“钦天监的司马承祯!他为何会来此?” “我为何而来,你当问那个小辈……”司马承祯一指钱晨道:“闹的这么大声势,不就是为了把我引过来吗?” 钱晨笑道:“我已经等候前辈多时了!” “长安重地,女帝昔年所遗留诸多魔头余孽,怎么可能无人看守。这诸多寺庙镇压长安城,隐隐形成笼罩全城的禁制,又怎么可能无人镇压?前辈,应该就是我道门负责镇压长安的镇守!”钱晨双手结了一个太极印,然后转为一个浑圆如珠的手印。 司马承祯双手结道一印,继而展开如卷轴,笑道:“原来是楼观道的同道。我便是当代道门的正一天师,司马子微!” “天师?” “天师?” 燕殊、宁青宸和李泌,岑参具都有些震惊,燕殊结灵宝印,转右手剑指道:“少清弟子,见过天师!” 他有些迟疑道:“敢问天师,是否隐藏了修为,为何……” “我还不是元神……”司马承祯叹息道:“先前三位天师被女帝所迫,袁李两位天师提前飞升,最后一位叶法善天师也于玄帝即位后三年便飞升而去。临走前才匆匆把天师之责留给我,所以如今还未能修到元神……” 钱晨面色有些古怪,燕殊也不知该如何说。 这是他们见过修为最低的天师了!就算魏晋中土世界没落,每一位天师都至少是元神真仙,到了这司倾国的血亲后辈,怎么就连元神的修为都没有了呢? “洛阳也应该有一位天师……”钱晨迟疑道。 “你们楼观道的张果!”司马承祯奇异道:“你身为楼观道弟子,这都不知道吗?”他仔细看了钱晨一眼,低声嘟囔道:“掩饰了面孔,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楼观道的……”他双眼发出一道神光,堪破了钱晨的伪装,突然大惊失色,连道一印都捏不住了! “你怎么和……长的……” 司马承祯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听闻钱晨语气隐含威胁道:“前辈,说话要小心!” 司马承祯连忙道:“哪里哪里,果然是楼观道的同道。我这天师也是匆匆上位,哪里敢称前辈。大家平辈论交……平辈论交!” 他左右打量了一下,一拍大腿道:“这里什么四时果盘,果饮佳酿都没有,稍等,我从皇宫挪移一些出来!大明宫的司厨还有有些本事的……我看看,今天他们为贵妃准备了玉珍宴……十六道灵膳。我这就挪移过来!” 钱晨连忙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