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鬼阴魔钉不成,误了主上的大计……” ……………… “这是九鬼阴魔钉,是魔道专门用来魔化地脉,污染灵脉的法术!”钱晨低声道。 他凝视着掌中的长安城道:“长安数百道观寺庙,镇压阴土地脉,早已经炼成一片坚不可摧的阵势,乃是长安为何被称为‘神都’的关键。因为此地每一坊都有神土神祇镇压,整个城市非但是一座人的城市,同时也是神所居的城市。” “在这座城市,任何妖魔鬼怪,都休想作乱。” “同样,若是想要作乱,就得先破坏城中的这些镇压神都的寺庙。” “你是说……”燕殊凝重道:“有人在炼制九鬼阴魔钉,想要破坏神都?” 钱晨摇摇头道:“同一个手段,岂能一而再?真当钟馗是瞎子吗?我只是怀疑,这北天王……和这庙中其他的三大天王,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 这时候阴土之中的北天王突然睁开了眼睛,对夜叉恶鬼道:“你说的那两个修士,是不是这两个人。” 说罢他目中投射出钱晨和燕殊的身影,他们站在那天王寺的院中,映入北天王神像的眼中,然后被投射了出来。 李泌悚然一惊,暗道不好,他不知道钱晨等人为何提前发动,但自己这边…… “你果然有问题……”北天王低声道:“你不是夜叉!” 李泌抽身飞退,北天王手中的宝塔已经化为十三层的浮屠,朝着他轰然镇压了下来,那其他三位天王也都出手了。东方持国天王手中琵琶翻弦弹拨,发出阵阵的魔音,铿锵有力,有如金石铮鸣,杀伐之气磅礴而出,叫李泌法力大乱。 南方增长天王手中长剑,似妖似魔,剑上长着一只眼睛,发出的魔光看到了李泌。 那魔剑就随之斩了出去,李泌心中刚叫不好,便被那魔光剑光斩在了身上。 增长天王微微一愣,看到魔剑之下一张夜叉鬼的皮,被劈成了两半,悠悠的在半空翻卷,北天王的宝塔也未能压住李泌。 西方广目天王持着铁锏,四处打量,才发现李泌已经快逃到了阴土之外。 李泌一面抹着头上的冷汗,一边暗中庆幸,若非钱晨剥下来的鬼皮有替身之能,他就算不重伤,也要被那四大天王的阵势困住,受四人的围攻。 那琵琶声再响,音律更急更紧,琵琶被持国天王背在身后,侧身反弹,那十指跃动,琵琶声嘈嘈切切,发出声声摄人心魄的魔音,李泌因为留心躲避西方广目天王挥出的铁锏,就被那股魔音侵入心神,身体不由控制的随着琵琶声舞蹈起来。 北多闻天王手中宝塔落下,将要把李泌的退路完全封锁。 增长天王手中魔剑之眼,再次睁开…… 此时,李泌退无可退之际,一声剑音铿锵! 剑音低鸣,伴随着不可闻的雷音,无声无色的雷光笼罩了阴土,猛然炸开,那宝塔、魔剑、铁锏俱都被雷光笼罩,受了这一炸,高高抛起,弹开。 那琵琶之声更是溃不成军,瞬间被打乱,持国天王抱着断了两根弦的琵琶,望向阴土之外。 那里…… 钱晨站在四大天王的雕像围绕之中,信手弹了一下剑身。 他缓缓抬头,扫了一眼那四位天王,笑道:“若是四大天王就是你们几个酒囊饭袋,我早就该杀上须弥山,把大雷音寺改成我的小电音寺,自己来当如来了!” 阴土神都与长安天王寺渐渐重合,那四大天王的身影也与那四尊神像合在一起,神像睁开了眼睛,缓缓复苏,李泌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钱晨身旁,与他并肩而立,他手持拂尘面对着增长天王的神像,不回头的问道:“你在搞什么名堂?” “不用套他们的话了!我已经知道它们是什么……” 钱晨扫了一眼那四大天王,冷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