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楠把人抱去睡觉,几个警卫员没一个人偷懒休息的。
甚至在沈修楠回来后,他们还缠着他把脚上的动作都教给他们。
这一个晚上,他们不断地练习,最后直接累瘫了就地倒头就睡。
第二天天亮,沈之琢刘老李老他们都醒了过来。
神清气爽地走出院子,看到直接躺地上呼呼大睡的警卫员们都惊讶了。
“这些孩子昨天不会练了一晚上吧?”
“可能还真是,这手腕都红成什么样了,看来累得不轻。”
“别吵醒他们了,走,老头子带你们到另一边去打太极。”沈之琢背着手,带着一群头发花白的老家伙们到了后山锻炼身体。
他们离开后没多久,沈沐瑾和沈玉竹也醒过来了。
“昨天谁打我了?”
沈沐瑾丧着一张脸走出来,后面他也喝醉了,他还有点断片。
一觉醒来浑身疼,肯定有人打他了,但他想不起来!
亏死了!
而且他皮肤白,身上好几处都青了,特别明显。
脸上的更显眼,他毁容了!
沈玉竹眼神有点飘忽,他昨天没喝多少酒,所以还算清醒。
小姑奶奶忽然发疯把距离近的人都给揍了一遍,几个警卫员赶紧把李老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后面除了几个长辈,所有人都成了小姑奶奶的陪练。
他四弟也被卷进去了,只是很快鬼哭狼嚎地被丢了出来。
沈玉竹趁机报仇,暗戳戳揍了他几下。
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沈知音是闻着饭香味儿醒过来的。
今天的饭大家坚决没让沈之琢靠近厨房,昨天那顿饭的冲击力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大了。
最终这顿饭是睡了才三个小时的警卫员们忍着浑身酸疼起来做的。
虽然他们做饭的手艺也算不上多好,但耐不住食材好啊。
沈之琢还从山里带了一只鸡回来。
“这是野鸡吧?看着这么不太像?”
沈之琢哼一声:“我道观里那三只鸡没少在外面去勾搭野鸡,几年时间在外面下了不少蛋还偷偷给孵出了鸡崽,周围不少都是野鸡和我家那三只老母鸡的崽长大的。”
不给他吃蛋倒是乐意把蛋下到外面。
他吃一个还追着他到处啄,想想就气!
不过不得不说,这两个品种的鸡杂交出来的新品种看着十分精神,个头大性格凶悍羽毛也十分艳丽漂亮。
最重要的是肉滑嫩且紧实。
沈之琢还和它打了一架才抓到的。
最终这只鸡成为了他们今天早上的盘中餐。
沈知音抽着小鼻子出来,小脸儿莹润皮肤白皙,因为打了个哈欠双眸水雾朦胧的。
看到她人,所有警卫员以及沈修楠都感觉自己身上酸软了起来。
“沈小姐好。”
几个警卫员齐刷刷地站直了身体行礼。
沈知音眨巴了下眼睛,看着他们昨天醉酒后的记忆忽然闪现。
沈知音:…………
啊这……她好像又撒酒疯了。
哦,把他们当问剑宗弟子了。
她挠挠头,眼珠子转了一圈假装自己不记得了。
“嗯嗯,好好好。”
爬凳子上端正着小身板坐好:“什么时候吃饭呀?”
她只是个小孩子,昨天的事情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哦。
沈之琢一眼就看出来这臭丫头在装了。
“吃,现在就吃,要不要给你来点酒啊?”
沈知音小声嘟囔:“也不是不可以。”
你敢给我就敢喝。
沈之琢戳了下她脑袋:“能耐了你,还敢把酒装在奶瓶里面,你挂着个奶瓶真是什么都能装!”
谁家正经孩子用奶瓶装酒的?
也就沈知音这个一脑子歪主意的能想出来。
早饭结束后,沈之琢本打算带大家去山里逛逛多找点吃的,这是他生活在山里最喜欢的一项活动。
找东西把道观的小仓库填满,跟仓鼠囤积食物一般。
沈知音跟着他生活几年也有点囤积食物的小爱好,不过到A市沈家后那边没这种山,能找的东西也少。
也就去长白山那次弄了不少坚果之类的回去。
刘老他们惦记着钱来娣男人家里那件事,想先去把那件事解决了再说。
沈之琢不知道,沈沐瑾就非常主动且情绪化地把那家暴男和女鬼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沈之琢叹气:“人若要作恶,哪怕有法律的约束他们总能想办法满足自己心底的恶欲。”
他以前能看见鬼,不论是恶鬼,怨念深重还是执念深重不愿去地府的鬼,他们都有属于他们的故事,沈之琢听过很多,且在那混乱的年代,许多鬼的遭遇比那女鬼还要惨的都有。
“人所面对的很多悲惨往往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大道无情,天灾无情,但它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而人祸,往往是因人的欲而起,是有针对性的。
“天灾人祸,人祸是与天灾并列的,可见其危害。”
沈之琢起身:“走吧,老道也同你们一起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