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指甲刺进掌心,吕路望着好像一眼看不到头的走廊,深处的黑暗像要把她吞没。
这个一直以来坚强到刚愎自用的女人此刻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鸣。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沦落到这般境地。
秦阙和燕倾享用完迟来的晚饭,跟着女人走回化妆台前。
燕倾翻出口红熟练地补好了妆,打开了桌上的首饰盒。
琳琅满目的璀璨珠宝闪得秦阙眼睛疼,但她还是竭力去记住其中每一个的样式。
毕竟将来求婚戒指还是要做得别致些,不能跟燕倾已有的撞了型。
“嗯?”
许是为了方便拣选,不算小的首饰盒的每个
格子中都填满了分门别类的首饰,几乎称得上拥挤。
只有左上那一格,只放了一个耳坠,孤零零的,看上去格外显眼。
“这是……”
秦阙不自觉地伸出手,捏起那个耳坠。
耳坠后,是燕倾调皮的笑脸,“眼熟?”
当然眼熟了,这不就是她遇到燕倾那天时女人戴的耳坠吗?
另一半现在还藏在她床头柜的最深处。
只是没想到燕倾也如此看重,还给它单独放了个地方。
秦阙眼睛发烫,轻轻点头,“我很喜欢。”
不知是在对耳坠说,还是在对耳坠之后的女人说。
“那今天就戴它吧!”燕倾啪的一声合上首饰盒,点点耳朵,“给我戴上。”
要按秦阙此刻的身份,她该提醒燕倾戴这种只有一边的耳坠,搞不好会被识货的人看出来,但属于自己的私心还是让她俯下了身子。
女人白玉般的耳垂入手却有一丝灼热,秦阙心跳缓慢加速,每当她发现燕倾也并不像表现得那般从容时,都会如此。
这是燕倾对她无声的回应。
耳坠的细针小心地穿过耳洞。
摄像机还在。
秦阙忍住想含吻上去的冲动,轻轻舒了口气,“好啦。”
就在她扶着椅子想要站起来时,燕倾微微侧头,温热的耳垂连同冰凉的坠子一起扫过她的唇瓣。
“啊!”
秦阙一个激灵,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拽得椅子咔咔作响。
还好这椅子是钉在地上的。
她心里庆幸着,抬头就对上燕倾恶作剧得逞的促狭眼眸。
女人还故作关心地凑过来,“哎呀,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贼喊捉贼是吧?
秦阙又后怕又甜蜜,抬手拨过女人粉红的耳垂,嘟囔道:“你耳朵也挺红的。”
不多时,秦阙接到通知,晚宴即将开始,她把燕倾送到了宴会厅的门口,看了眼里面衣冠楚楚的众人又看看一身便服的自己,放开燕倾的手,“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燕倾看了眼空落落的手,略一挑眉,反手拉住她就走了进去。
“欸欸,燕倾?”
秦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站在了宴会厅的边缘。
此时许礼正在致欢迎词,大多数人都没注意到她们,只有临近的几人冲燕倾微笑致意。
燕倾还礼过后,拿起桌上的糕点递给秦阙,“尝尝,柏森食堂的点心向来很不错的。”
秦阙望着两人交叠的手,微微一笑,“好。”
许礼致辞完毕,宴会厅中响起舒缓的舞曲,不少人牵起身边的舞伴,缓步迈入舞池。
“我们也去跳一曲吧?”燕倾回头,发现秦阙因为一只手被她牵着,又不愿意让她喂,这会正颇为狼狈的把蛋糕往嘴里塞。
“唔?”听闻此言,alpha放下蛋糕,一边咀嚼一边指指
自己身上的衣服,颇为无辜地冲她摊手。
嘴角还沾着一点奶油。
可爱死了。
燕倾这会突然很想跟全世界宣告自己有这么可爱的恋人。
可惜她不能。
既然不能说,就只能做得放肆一点了。
燕倾随手将爱人嘴角的奶油抹回了她嘴唇上,在秦阙像只鼻子沾水的猫一样舔唇的时候一把将对方拉进了舞池。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秦阙只来得及牢牢抱住身边唯一的支撑。
好在有之前跟燕倾学习探戈的经验,她几乎本能地配合着女人的舞步舒展身体。
一袭靛蓝长裙,身姿修长的美艳女人熟捻地拉着她身着卫衣牛仔裤略显笨拙的舞伴,随着乐曲翩翩起舞。
她们的装扮如此不搭,但两人凝望彼此的温柔眼眸却又清晰的告诉了每一个旁观者,她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直播间里“礼炮”狂响。
评论一: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司仪还没来吗?
评论二:择日不如撞日,两位不如就此成婚。
评论三:亲一个!亲一个!
评论四:要不我喜欢看恋综呢?随便挑出一个都是我这辈子都遇不上的名场面。
评论五:啊啊啊,光看截图我都能脑补出一部偶像剧了,成熟美丽的姐姐和初出社会的妹妹,磕死我了!
评论六:还得加一句,封面仅供参考,那姐姐皮得我每天都在期待妹妹好好“欺负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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