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个靠边的座位坐下,倒了杯冰啤喝下去。
“咦,肖哥回来啦?”刀疤男人最先发现他,拿着酒杯坐了过来。
“嗯。”肖译捏着杯子和他碰了个杯,冰块碰撞出脆响。
“怎么,真是铁树开花了?”刀疤男人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
刚刚包厢里的人起哄,他虽然没参与,但也听得清清楚楚,着实是被这铁树开花的比喻给笑到了。
肖译灌了口冰啤,视线落在包厢通往休息室的小门上,半晌,他咬着后槽牙,低低地笑了两声:“可能吧。”
第一次想跟一个人一直待在一起,特别想欺负他,想看他哭。
“这么喜欢?”刀疤男人笑道,“要追吗?”
他们这群常年活跃在赛场的人,不打拳的时候,精力多得无处释放,烟酒是常态,赌博和女人,少不得要沾上一样。
唯独这个拳王,一点荤腥不碰。
肖译把剩下的冰啤一饮而尽,修长的手指捏着玻璃杯,随意放在桌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