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夏楠是我们好兄弟嘛。”
“也是,”陈博洋叹息一声,“就算他弯了,只要不祸害咱们内部的成员,就还是好兄弟。”
詹鱼:“……也许是成员祸害他呢。”
陈博洋懵了下,看看他,又看看学校超市的方向:“我们里面又没有其他人弯了,谁嚯嚯他?”
詹鱼:“我没说他。”
“那你说的谁?”陈博洋更懵了。
“没谁。”詹鱼重新摸出手机,“还有新闻吗?没有我开游戏了。”
“暂时没有了。”
“你和兆曲说了没?”詹鱼捏着手机问陈博洋。
陈博洋挠挠头,嫌弃地啧了声:“没
说,兆曲那小子冲的很,我怕他听了就跑去问陈夏楠了。”
“嗯,”詹鱼点点头,“开游戏了。”
陈博洋也跟着开了游戏,打到一半,突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詹鱼已经习惯了他的一惊一乍,丝毫不受影响地操作游戏小人,成功地跳过了刚刚那个陷阱坑。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陈博洋嘿嘿嘿地直笑,“鱼哥你说夏楠那小子是攻还是受?”
“什么攻受?”詹鱼的注意力都在游戏上,只是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就是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詹鱼分神瞥他一眼:“上面下面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陈博洋见他对攻受关系没什么反应,心想一定是他鱼哥平时不看耽美的缘故,于是认真地解释道:“你还记得我们看的那部动漫吗?”
“就兆曲生日看的那部。”
詹鱼哪能忘记那部保温杯大片,简直是记忆尤深。
“里面被搞得嗷嗷哭的那个就是受,小叔子是攻,一个是搞的,一个是被搞的。”
詹鱼手又是一抖,游戏小子倒在了下一个陷阱坑,他拧着眉看着那个GAMEOVER的标志:“……一定要有攻受?”
陈博洋很认真地点点头:“那肯定的。”
詹鱼沉默了下,脑子里闪过男嫂子和小叔子的画面,还有那个硕大的,存在感爆棚的保温杯,有些接受不能:“怎么辨别攻受?”
陈博洋一愣,略有些迟疑:“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
他虽然入了耽美的坑,但耽美文里只说了谁是攻谁是受,也没说为啥啊。
“可能是根据体型和武力值吧?”他不确定地说。
他看的耽美作品里,攻一般都体型更高大,能制服受。
詹鱼想了想,体型输了,但武力值好像还行。
“啊对了,”陈博洋拍了下手,嘿嘿笑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兄弟大,持久。”
詹鱼:?
“这个不清楚。”詹鱼无意间就把脑子里想的给说了出来,上次扫厕所,傅云青都不敢在他面前脱裤子,那应该是条件不够优越的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好像对方这方面条件挺好的想法,脑海里模模糊糊闪过某个画面,不等詹鱼抓住就飞快地略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能是体型带来的错觉吧。
詹鱼心想。
这么看,自己做攻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对,这个得亲眼看了才知道。”陈博洋以为他是在说陈夏楠和他对象,“这也不是咱们外人能知道的,总不能去偷看人家上厕所吧。”
“不过我觉得夏楠肯定是受。”陈博洋突然说。
“为什么?”
“因为夏楠比那个男的矮。”
詹鱼:“……矮点怎么了,矮了就不能做攻了?”
他也就矮了傅云青那家伙几l厘米而已,地球直
径还12742千米呢,他这几l厘米算什么!
陈博洋纳闷地看他一眼:“鱼哥,你急啥?我就是单纯觉得矮子攻不好磕,踮着脚亲人,这多磕碜啊。”
詹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没急。”
陈博洋没敢说话,没急你声音这么大干嘛?
等兆曲和陈夏楠回来,陈博洋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和两个人嘻嘻哈哈的,丝毫没有刚刚八卦的嘴脸。
晚上下了自习回家。
“好学生,给我热杯牛奶。”詹鱼躺在沙发上打游戏,还不忘指使傅云青。
傅云青正要去洗澡,闻言掉头去给他热牛奶。
见他没空喝,傅云青把牛奶放在茶几l上。
“等等。”詹鱼突然放下手机。
傅云青闻声回头:“还要什么?”
詹鱼盯着他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我们量个身高。”
傅云青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配合他站到门关的位置,门关有台阶,詹鱼站在台阶上用笔在门框上画了条线。
“好了,”詹鱼把笔递给他,“现在你帮我画。”
傅云青接过笔,等詹鱼站好了,刚要下笔,詹鱼出声提醒:“你别作弊,把我往矮了画。”
傅云青:“……知道了。”
等画好了线,詹鱼立刻转身去看,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消失:“我们差这么多?”
整整一个手指头的长度,这他妈比人口增长率的线还长。
傅云青看他一眼:“我没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