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能安宁点吗?”眼看着教皇国的圣女巡|游团即将离开,却在最后的时刻却发生了圣女自杀事件。这令塞伊斯如何不生气?几乎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向传信的侍卫问责。
被推出来挡枪的侍卫也是很委屈,但是当着塞伊斯的面,他还是努力辩解道:“陛下,圣女殿下也不是真的寻死,而是装个样子……”
“就算是装个样子,那也会掀起舆论风波。”塞伊斯最近被坎特罗的旱灾烦的一连几天都没睡个好觉,再加上奥布斯达正在催促坎特罗将停战协议里的矿山划给奥布斯达,所以为了安抚边境的百姓,塞伊斯不得不减了那一片的税收,结果导致他现在用于抗灾的钱财缺得不是一星半点,还得想办法找奥丁或是阿基奎大公国贷款。
可是因为奥布斯达与坎特罗的旧怨,再加上坎特罗的还贷能力有限,所以阿基奎大公国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地给了一笔赞助费,同塞伊斯预期的金额相比,可谓是杯水车薪。
至于奥丁……
为了拉拢坎特罗站到奥丁那边,撇清奥丁参与谋杀前任教皇的嫌疑,奥丁的小皇帝可是没少给坎特罗送钱,说是一掷千金也不为过。可眼下,奥丁的元老院却是对小皇帝的所作所为多有不满,毕竟他们又不是慈善机构,哪怕奥丁家大业大,也没有给坎特罗白送钱的道理。况且塞伊斯又一直态度含糊,让本就脾气不好,又被元老院逼着的奥丁皇帝也跟着冷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坎特罗国内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令塞伊斯的处境雪上加霜。
好在奥布斯达也忙着接待圣女一事,再加上玛丽安娜为了让多灾多难的奥布斯达人重振信心,同时拉动国内的消费,所以没有对坎特罗落井下石。
但是你要奥布斯达对坎特罗伸出援手?别开玩笑了。
“下去吧!下去!!!”塞伊斯头疼地撑着下颚,不想听侍卫的多加辩解:“盯紧圣女,别让她再闹出笑话。”
感觉自己被打了一耳光的侍卫像是被掐住喉咙的公鸡,在一阵无言的失望中,缓缓退下。
“阁下,您还好吗?”准备面见塞伊斯的蝉揉了揉被侍卫撞疼的肩膀,小心隐藏住眼中的杀意:“您看上去脸色不好啊!需要找牧师瞧瞧吗?”
面对和善客气的蝉,侍卫也不好将怨气倾斜到对方身上,只能强颜欢笑道:“阁下,我只是太累了,还不至于劳烦牧师。”
“是吗?”不知是不是侍卫的错觉,他能从蝉的眼睛里看出一丝不属于人类的绿光。但是当他甩了甩脑袋,然后按了下太阳穴后,那丝绿光竟从蝉的眼睛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试下这个。”蝉向侍卫递出一枚闻起来有股草药香的胶囊,脸上的表情十分揉合:“这是我老家的土方子,可以缓解精力不济。”
“是吗?那就多谢了。”侍卫记得这名国王的宠臣是从靠近沙漠的偏远地区破格提拔的,而那里之前与女巫部落有联系,又常年处于对抗虫族的第一线,所以会些土方子也是很正常的事。
众所周知,能在王宫里当侍卫的大都是贵族出身,所以侍卫的教养不允许他露出嫌弃的眼神,再加上对方给的药丸实在是好闻,所以在蝉的善意眼神下,侍卫还是当着他的面吃下要玩。
或许是侍卫被阿贝拉和塞伊斯折腾得心力交瘁,再加上难得有段放松时刻,所以那药一下肚,他便感到精神一振,似乎连续值班后又被塞伊斯骂了一顿的郁闷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阁下,谢谢您了!”侍卫这次的道谢便真诚了许多,然后离开了议会厅。
蝉微笑着目送侍卫离开,然后朝着塞伊斯的方向走去。
估计不用一周,那名侍卫就能被他同化。
“圣女自杀嘛……”蝉在进门前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勾起一抹让人捉摸不清的笑容:“想必万神会很喜欢这个消息。”
说罢,他又换上温和的笑容,然后向上座的塞伊斯行了一礼:“陛下,请问您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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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玛丽安娜扫了眼阿比盖尔交上的财报,对着阿瑞耐安点了点头,后者立刻抵着脑袋离开了玛丽安娜的办公室。
阿比盖尔盯着这位被玛丽安娜破格提拔的前任雇佣兵,总觉得对上身上有种令她十分不安的气息。
“你要不换个人使唤。”憋不住心里话的阿比盖尔向玛丽安娜提议道:“那家伙给我的感觉阴森森的,不像是好人。”
“你这话说得,像是我们这儿都是什么纯良无辜的小白兔。”玛丽安娜也不可能时刻盯着手里的事,所以除了用惯的几人外,还要提拔新人作为自己的耳目:“玛莎.哈瑞那儿的线索都处理干净了吗?”
一下子折了一名北方贵族,一名国王的私生子,还有一名宗主教,无论是御前议会还是教皇国,都不可能坐视不管,就连玛丽安娜,也得派人装模做样地调查一番。
“那名清道夫是个老手,不会留下痕迹的。”阿比盖尔十分犹豫道:“况且还有克里斯蒂娜夫人帮忙收尾,就是教皇国派人去查,也只能得出是玛莎.哈瑞的擅自举动。”
“那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