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
“那你干脆推了与奥布斯达公主的联姻好了。”昆图斯朝小皇帝的方向扔了一颗无花果,被后者用手里的文件轻轻打开:“反正你对茵内斯也没多少兴趣,推了也不可惜。”
“不行啊!我前脚刚解除与玛丽安娜的婚约,后脚就跟奥布斯达分道扬镳,这是要把西南方势力都得罪干净的节奏。”奥丁的小皇帝并不在意自己的新一任未婚妻,甚至都没给茵内斯公主回过信。
毕竟他很清楚自己与奥布斯达的联盟就是一场骗局。
而在这一认知下,奥丁的小皇帝至始至终都没想过奥布斯达会信守承诺,所以他与茵内斯注定会分手。
至于分手后要不要去找玛丽安娜……
奥丁的小皇帝还没自信到能让玛丽安娜为他放弃一整片森林的地步,所以得从现在开始搜集情报,争取用最小的代价刷回玛丽安娜的好感。
前提是玛丽安娜不会提出太过分的要求。
“如果奥布斯达发生和布列塔尼亚一样的意外,你打算怎么办?”昆图斯可是小皇帝的损友,所以比起听小皇帝略带愁绪的感叹,他更想看见小皇帝手足无措时的窘态……虽然对方至今都没遇见无法掌控的事,但是这并不妨碍昆图斯对此有所期待。
“行了,也别只讨论我的问题,说说那个新上任的圣女。”奥丁的小皇帝收起有关于布列塔尼亚的报告,看着昆图斯先一步露出窘态:“怎么,你喜欢她?”
“我的品味有那么差吗?”昆图斯终于令剩下的椅腿子落地,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能哭的女人。不过是没搭理她,暂时脱离了她的视线,她就露出一副‘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的委屈表情。圣女‘卑微’成这样也是前所未见。”
奥丁的小皇帝看着昆图斯不断摇头的样子,突然对那位不像圣女的圣女产生浓厚兴趣:“坎特罗的塞伊斯可是个风风火火的人,怎么他选出的圣女这么的……”
暂时没想到合适词语的小皇帝略显迟疑道:“一言难尽。”
“何止是一言难尽,我看她根本就是有病。”昆图斯翘起二郎腿,脸上的表情也从窘态转变为讽刺:“她那点勾引男人的小伎俩也就一些长期呆在教会里的圣骑士会上当,搁在奥丁的宫廷里不出两天就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
“说来也真是可笑。明明是圣女,但却一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样子,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跟圣骑士搞关系。”昆图斯的话足以令任何一个薄脸皮的姑娘哭到昏厥:“神明可真是会玩,挑了这么一个女人做自己的代言人,难道是想迫不及待地看见自己脑袋发绿,教皇国内闹出丑闻吗?”
“行了,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况且坎特罗的塞伊斯也没那么蠢。”奥丁的小皇帝及时制止了昆图斯越说越过分的趋势,不过还是忍不住八卦道:“所以她到底是怎么被选上的?”
对于教皇国的眼光,奥丁的小皇帝还是挺相信的。
毕竟圣女嘛!虽然结局各不相同,但至少在样貌,品德,乃至业务能力上都是看得过去的。
当然,这里面肯定会有少女心萌动的情况或是十年如一日的演技大师,不过教皇国绝对有办法将圣女的丑闻扼杀于襁褓之中,然后令闹出绯闻的男女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昆图斯听了小皇帝的话,直接翻了个白眼:“因为在她最终选拔上召唤了神光,所以还有什么可争议的?”
因为教皇国已经有一百五十年没见过众神降下的神光,所以新任圣女很快冠上了“最受万神宠爱”的头衔,甚至教皇还允许她在无人护送的情况下,踏入能与众神交流的万神殿。
“看来坎特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运。”奥丁的小皇帝十分期待坎特罗能令奥布斯达吃瘪,这样一来,他就能在奥丁与奥布斯达的关系中,处于优势地位。
“我可不觉得这是坎特罗的幸运。”昆图斯并不看好现任圣女的前途,所以在小皇帝面前搁下一句狠话:“你等着吧。她迟早会惹出事来。”
“而且一定是难以收场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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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离开后不久,玛丽安娜便让人在布列塔尼亚大教堂前搭起了处刑台。
按理说,贵族的处刑本该在叹息之塔内秘密举行。然而因为谋杀阿基奎大公储和前任女公爵的罪行实在是过于恶劣,所以玛丽安娜让这些被尊严填充起皮囊的贵族们在公共场合内受死。
以一张铺满稻草的简陋台子作为人生的谢幕场所。
当犯人的囚车停在大教堂时,围观群众中的年轻人都不由得吸了口冷气。
“希望刽子手的宝剑足够锋利。”一位年老的居民看向比蛇怪还长的囚车队,在胸前为这些贵族们划了个祈祷符号。
“不然断剑卡在脖子里的感觉可是很难受的
玛丽安娜坐上搭好的观刑台,用一架做工精致的望远镜查看刑场的情况。
某位混迹在人群中的审判员看向女公爵的观刑台,知道这次的处刑是一场杀鸡儆猴的表演,所以需要在布列塔尼亚大教堂前——这一具有象征意义的地方进行。
“冷酷也是政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