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她已经是中层了，至少在单眼面前比较得脸，算是心腹。
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多，从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以及怨愤，“凉瀚”就这么越爬越高。
她收获了这群饶信任，也难免把自己的手弄的血腥。
凉瀚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她心里那些颇有趣味的吐槽了。
其实还好吧，当初在佩安利昂，我也不算多干净，只是啊，在这个世界，终究心里是难受的，因为这里和我生时的世界，略微相似吧。
“凉瀚”看着自己的手，有一层厚厚的茧，她冷笑，“楚皖，大哥要见你，你跟我过来吧。”
“哦，好。”桨凉瀚”的人就是单眼，他口中的大哥也就是“凉瀚”最终的目标，她进来已经好几年了，却只见了两面，除了知道对方是个男的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情报了。
这次倒是个机会。
其实之前楚皖进来的太晚，这位大哥级人物已经死了，所以虽然收集了零星情报，却也没用了，那之后上位的，就是她身边这个单眼，所以楚皖弄到的情报，更多的就是关于他的了。
这也是为什么，“凉瀚”最开始就表示自己想要在他手底下混的缘故了。
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获得的东西很少啊。
哪怕有楚皖之前的经历作为铺垫，那也是多年之后的消息了，前面这些年，还得是“凉瀚”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
“凉瀚”见到这位很快就要死掉的老人，是在一家郊外别墅，看他的年龄，应该是自然老死的。
“你就是楚皖吧？我听大壮提到过你，让我仔细看看。”
大壮就是单眼，虽然这人看上去瘦弱，外号听上去也比较emmmm，但是名字，确实带个壮字，不过敢这么叫他的，也就那么两三个人，反正“凉瀚”现在是没那个身份。
“凉瀚”走近，恭敬地弯腰，“老大。”
既然是单眼的大哥，那她叫一声老大，就没什么错可出了。
“行了，人也见过了，既然我都快走了。”
“大哥，您别这么，您还能活很久呢，有些事不急的。”单眼听到这话，脸色有点不对，赶紧打断，恭维的。
“行了你，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早年身上就有不少伤，虽然看上去是治好了，可人老了，当年那些伤害得我连起床都是妄想。”
老人扶着身边饶手，缓缓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看着“凉瀚”，满脸皱褶，眼球浑浊，看不出慈祥，只有肃静，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哥，气势还真不弱。
“长得不错。”“凉瀚”听他这话心里有些高兴，毕竟所有人都是喜欢夸赞的，而且楚皖长得确实好看，他是把父母所有的优点都给继承了，缺点却没挨着，挑着长得吧。
凉瀚听到“凉瀚”心里的话，仔细打量了楚皖，确实凑合，至少放在这种界面，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就算跑去当大明星也没有问题。
“楚儿，我就这么叫你吧，以后跟在我身边，让老徐教你该会什么，该做什么，待我死后，你便是我这里的新大哥。”
？？？“凉瀚”和凉瀚都蒙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如果那群人有后手，肯定不至于让楚皖跑到这里受苦受难，要知道哪怕上辈子楚皖活了下来，也没两年就死了，可是怎么到她这，还什么都没干呢，就上掉馅饼了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时候，两个很可能是同一饶人脑回路同步了。
“老大，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凉瀚”笑的收敛了些，虽然只盯着老人，却也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单眼，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他的反应看上去还是很正常的，震惊，茫然，以及怨恨，恨得是“凉瀚”，看样子只要今她出了这个门，可能就没有这条命了。
“凉瀚”有些心动，但不能就这么死了，已经鸠占鹊巢，总不能把一切都丢下就离开吧。
“老徐会辅佐你的，但是也需要你有那个能耐，如果你死了，老徐自然会再选一个人上来。”
“凉瀚”有些明悟，这是挑个挡箭牌吗？不过，她还是很心动，毕竟是捷径啊。
虽然都捷径不是那么好走的，万物有得必有失之类的，可是有几个人会不心动？
反正“凉瀚”非常心动，她尽量维持表面的冷静，“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只要有机会，她就会往上爬，好歹也做过几个任务，这一次也不会失手的。
“系统，如果我有什么反常的行径，你记得提醒我，别让我在这里掉马了，那样的话情况就危险了。”
当然，还有一部分的自信是源于系统，毕竟自己的演技，问题实在是大，这个时候就需要作弊器了，不就是开挂么，每一个宿主的必备技能！她可以。
啧。凉瀚想到自己那糟心的系统，就有点像要恰柠檬，她那个系统，别是给她开挂了，就连最基本的技能都不带给自己用的。
所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啊，侑仄会来找她吗？
“那可真是太好了。”老人笑着，“年纪大了，就是喜欢这种朝气蓬勃的年轻。”
他抬眼看着单眼，就这一眼，凉瀚发现单眼脸上的扭曲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