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一套体面的行头,毕竟明晚的拍卖会,要见范墨云那个小丫头,我怕在她这个新晋最年轻的影后面前失了面子。”
秦清雾听完她的话,望向她手中的空盘,她及时提醒道:“洗过手再去衣帽间,除了提前挂出来的那套西装,以及胸针和钻表,剩下的随便你挑。”
“那是肯定的。”秦晚棠慵懒笑道,想到什么,又问:“前阵子你不是得了瓶价值连城的红酒吗?”
秦清雾言简意赅:“你来晚了四个小时。”
“什么?”秦晚棠恍然想起二楼借宿的那位小姐,语调懒散道:“我早该想到的,哪儿能轮得到我……”
秦清雾知道她故意这么说。
掀动唇角,道:“其他的随你拿走。”
秦晚棠闻言笑了几l声,满意了:“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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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六点,沈知言下班后,开车前往沧江东郊的庄园。
邀请函上早已经标明,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在晚上九点开始,从市中心开车过去,算上堵车的时间,应该可以提前一个小时到。
这一次的慈善拍卖,是打着给京城江家首富的小姐,江驰玉过生日的名义。
江驰玉是江旭阳的堂妹,沈知言在网上偶尔会看到她的消息,江驰玉样貌不错,和好几l位娱乐圈内知名的年轻女星交往过,因为江家的现任江永善极为宠爱这个孙女的缘故,故而平时溺爱非常,养成了刁蛮任性的性格。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在和港城林家的四小姐林雁白婚事告吹之后,说出那番什么,最讨厌林雁白这种每天只和尸体待在一起的无趣的人,这种丝毫不给人面子、不尊重人的话来。
然而沈知言此行的目的却并非为了江驰玉,拍卖册她已然看过,所看好的物件唯有一件,她此行是为了范墨云而来。
原因无他,为江驰玉举办这场生日慈善拍卖的,是同样来自京城的范家。
范家的前任家主名叫范敬轩,和京城的首富江家的财大气粗不同,范家是真正具有名门底蕴的世家大族,家世显赫,往上回溯几l百年,范家所出的风流人物便数不胜数。
对于这样的显贵家族而言,财富反而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远在十年之前,范敬轩就卸任了范家的家主,来到了沧江东郊的浣溪园隐居,过着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平日里外人更是难见一面,外人想巴结都找不到门路。
而这一次,这位当年在京城搅弄风雨的范老,却为了江驰玉这个世侄女在东郊最华贵的庄园举办生日慈善拍卖会,可谓是给足了江驰玉体面排场。
沧江的几l个名门大家族因着范老的面子,必然也会接了邀请函前来,无人不敢不来。
故而,沧江市众人闻风而动,为了结交这些前来的大人物,私下里为了一张邀请函争破头。
然而沈知言此行也并非为了结交范敬轩范老,也不是为了其他名流大人物,只是为了能获得一次和范敬轩的小女儿,也就是新晋影后范墨云面谈的机会。
宋哲嫖|娼的事情虽然及时做了网络公关,但负面舆论依旧铺天盖地,唯有范墨云这样演技抗打,且负面新闻几l乎为0的影后才能压得住场面。
范墨云的经纪人一口回绝,在沈知言的意料之中,她只能亲自见上范墨云一面,对方若是在和她聊过之后,仍旧回绝,她便再想别的办法。
若非为了见范墨云——
她也不会因为一张拍卖会的邀请函,欠下望莱影视的孙总那么大的人情。
毕竟她和那位孙总也就只在一场酒会见过一面,实在没有过多的私交。
车辆在盘山公路一路驶来,此时夕阳正在落山,一望无际的天边染了一片红,青山苍翠,树林茂密,山峦被夕
阳的余晖洒下一曾耀眼的红色光晕。
车窗敞开着,夏日的晚风夹杂着浓重的热意,沈知言却心情不错。
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方向盘,眸光一瞥,被那张邀请函上的镶金边微晃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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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沈知言把车开到了一座古朴气派的庄园附近。
这座范家的庄园占地面积极广,和范老平时所住的浣溪园不同,状元并非国内的传统建筑,从外观上看去,更像是G国贵族所局的建筑风格,群山掩映之间,给整座庄园更添几l分肃穆庄严。
沈知言把车停到最后,在她车辆前方,一辆辆豪车井然有序,跃然眼前。
远远向前望去,庄园门前巨大的铜狮子旁,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正礼貌的接待着来此的宾客。
单是礼宾人员便设了六位,纵是如此,庄园前的道路仍旧被一辆辆豪车所拥堵。
沈知言百无聊赖,敞开车窗透气。
窗户刚一落下,耳边后方位置便传来一道激动的女声,听着像是从电话听筒中传出来的。
“请你务必帮我拍下秦二小姐的照片。”女孩激动非常的语气,在手机听筒中传来,有些失真:“最好能拍下秦二和秦四,以及江旭阳的大合照!”
年轻男人嗤笑一声:“行,这仨人要是站一块儿,我必须给你拍!”
男人话音刚落,沈知言便听到附近不时传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