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如果你我本来不是灵士，那么就算拥有了灵士的身体，借用了生成素，也无法让戚音和戚越产生灵力量。”
原来是这样。千灵若有所思：“这么说，我本来就是个灵士？”
“你在前世空间的时候，能使用灵，是因为前世空间中，你完美复制了你现在的身体状态。这就证明，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可以产生灵。你本来就是个灵士。”
东方昊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只不过我有些不理解的是，在你来到觅生系统之前，你应该没有使用过灵力量。也就是说，在你死之前，你还没有将自己的灵力量开发出来。那么你的灵魂，就不应该拥有和我一样的灵力量感觉才是。”
“可我确实拥有了灵力量。”
“那就证明，在你死之前，你的灵魂已经会使用灵力量了。古往今来，这条定律还从未被打破过。”
千灵略微疑惑，虽然东方昊的话让她有点糊涂，但她能听明白，在自己身上，可能真的有些未解之谜。
东方昊又道：“我说这个，是为了问你另一个问题。在你死之前，你的感知能力如何？”
“很平常……”千灵似乎知道东方昊要问什么了。
果然，东方昊接着道：“我曾经怀疑过，你的感知能力那么强，可能是因为你的魂目是一念天的关系。但是后来又发现，你不仅感知能力很强，御毒能力也很不错，自愈能力也十分出色。现在，连物理力量也十分惊人。这根本不是一念天魂目能解释得了的。至于法世界的力量……我现在对法世界还不是特别了解，无法给出具体的解释。”
“你心里一定有所猜测吧？”以她千灵对东方昊的了解，东方昊说了半天不可能只抛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