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
红被与黑发之中,她是第三种绝色。
或是因为晨起未曾净面,云浓眸中尚蕴着困倦水色。
不施粉黛,却美的温软无害,哪怕被他看着,云浓亦无躲避,“你非父皇,也不是阿兄们,但做了驸马,就是我夫君!便是我对你撒娇和埋怨,你也受的住。”
沈含章捏着帕子,拳头一攥。
忍耐着眉眼虽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暗道……他受不住。
“倒是你!”云浓抓着他袖未放,冷静的语气罕见有几分逼迫,“夜里自己要离开,如今又不许我靠近,那这日子还要不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