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车到达了办公室。
看到面前阳光下微微闪光的写字楼时，顾小水的脸上写满了拒绝。
“景哥，今天少布置点任务量，打工人不容易。”
“这天底下就没有容易的事。”
景淮脸色臭臭的关上了车门，下午时他就抱着一摞报表放到了顾小水的办公桌上。
“做完这些再下班。”
报表很厚，属于是顾小水的特殊待遇了，其他正式员工与实习生都没有。
毛芬芬在望过来时，眼神充满了同情。
当天，顾小水加班了，但并不完全。
理论上在公司忙碌的打工人顾小水找了个正当理由，与景淮一起在仓库考察货物报表。
他们这家公司专做老年人保健产品的项目。
什么白金脑液、聪明草、康糖，市面上叫的出名号的保健产品，这家公司都库存了不少。
在人口老龄化严重的玉陵市中，这样的公司无疑是很吃香的。
但顾小水发现最近两个月开始，订单少了一些。
“景哥你看，上上月白金脑叶的订单还有三万多比，上个月就只有两万九了。”
顾小水指着报表最后一排加粗的订单量，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表面上看这两个数字差的不多，但这个月保健产品的销量还在持续走低。”
现实世界景淮与顾小水都接触了商界，对这样的订单信息有着天然的敏感。
景淮点了点头，又拿起了另一类保健物品的订单。
一种保健药的订单数量缩减，并不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