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尊上打算利用这个空隙摆脱黑蟒的钳制之时,忽然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腾空而起被甩得老高,尊上诧异的瞪大眼眸四处张望,无意中瞥见在天邪快要重重地砸在地上的时候,白蟒居然吐出信子重重地扇了天邪一个耳光,天邪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鼻血直流,但是他的身子刚好借着白蟒信子的力道改变了方向减缓了下坠的速度,在天邪快要砸在地上的时候刷的一声白蟒出其不意地甩了一下尾巴,白蟒的尾巴刚好勾住天邪的衣带拽住了快要摔死的天邪!
素来镇定自若的尊上彻底懵了,他忍不住诧异的问“高人,你方才不是说要让老夫当见证给卫国公解毒解救他的性命吗?虽然卫国公跟在皇上身旁多年武功灵力修为算得上上乘,只是他毕竟已经年近六旬了况且他身中剧毒!呵呵呵高人,老夫猜测卫国公是经不住你兄弟的白蟒如此折腾了!看来老夫这个见证人无需上场便可功成身退了呵呵呵!”
金甲听了尊上的话扯了扯嘴角不屑地说“瞧不出来药王倒是挺爱惜自己曾经的弟子的!只是敢问药王以你如今的状况,怎么看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从一数到三兴许还不到三药王就会砸在地上非死即伤了!药王到了此时此刻还有心思关心卫国公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听了金甲的话尊上终于回过神来,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跟天邪比压根好不到哪里去!尊上暗想“本座若是任由自己重重地摔下去自然能毫发无损的站起来,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本座是不死不灭之身?虽然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本座的真正身份,但是知道和亲眼瞧见、猜测和现实终究不是那回事!本座究竟该如何应付此事化解危机呢?”
尊上正在苦思冥想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停止了下坠,黑蟒用同样的法子勾住了尊上的衣带,此时此刻尊上正悬在半空不停地晃悠!
尊上正在沉思无意中瞥见金甲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看,连忙赔笑着说“高人此话差已!方才是高人强行让你的巨蟒将老夫扣留在此!非要老夫当见证证明是两位高人替卫国公解毒解救了他的性命,就高人的巨蟒方才的行径依老夫所见并非是替卫国公解毒反倒很像是要借机谋害卫国公!至于是何事让两位高人突然改变了主意老夫倒是不得而知了!高人,既然你们已经改变了主意不若高抬贵手放老夫回去吧!至于你们的行径和方才所说的话诸如此类的种种,老夫上年岁了记性大不如前了!前一刻钟尚且铭记于心的事一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呵呵呵!”
听了尊上的话金甲皮笑肉不笑的说“风华,你当真是个混账!我们兄弟二人何时说过改变主意不替卫国公解毒了?你这个鼠目寸光、断章取义的家伙还配当灵族医药学院最德高望重的医圣呵呵呵!”
被金甲挤兑了一通尊上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正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黑甲一声吆喝,白蟒听见黑甲的指令再度唰地一声将尾巴甩到身后,连带尾巴勾住的天邪也甩到了身后,黑甲瞄了尊上一眼自言自语地说“黑眸,药王说咱们压根没打算替卫国公解毒,你知道这罪名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后果有多严重吗?所以你给我听好了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卫国公的性命,绝对不能给机会有心人来一招借刀杀人再来一招栽赃陷害记住了吗?”
黑甲说完再度一声怪叫,白蟒听到黑甲的叫声想也不想将尾巴翘起来,然后嗖的一声转了个弯迈着优雅的步伐,尾巴上勾着昏迷不醒的天邪一步一步朝凌政所在的山洞走过去!
黑甲则斜靠在白蟒的背上闭目养神,白蟒不知究竟是兴奋或者是瞧着天邪不顺眼,每走一步尾巴不是左右晃动就是上下甩动,白蟒尾巴上的天邪不是重重的撞在两旁的树干上、石头上或者荆棘丛中,就是重重的砸在地上又或者被甩得老高,在快要坠地的一刻白蟒的尾巴总会恰如其分得出现保住天邪的性命!
白蟒慢吞吞地渡着步子往前走还没走上几步,它尾巴上的天邪就已经体无完肤、头破血流狼狈不堪了!见此情形素来聪明善于观察能举一反三的尊上彻底懵了!
尊上试探着询问了金甲和黑甲好几遍,黑甲似乎吃了哑巴药始终绷着脸!对尊上的问题置若罔闻,至于金甲则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有时候九问十不答有时候尊山还没开口问,金甲就一个劲自言自语不停的唠叨似乎在回答尊上的问题又似乎不是!
尊上一脸茫然的盯着黑甲和金甲看了许久,暗中想“这两个家伙究竟意欲何为呢?难不成他们怀疑天邪乃是不死不灭之身故意利用毒药装死,待到适当的时机在突然出现揭穿天邪的身份呢?不对!天邪跟在凌冽身旁多年从未露出破绽,况且依照目前头破血流、伤痕累累以及毫无反应的情况判断,只要稍微有点医学常识一眼便能瞧出,天邪根本就不是什么不死不灭之身,他们的所作所为分明就是将天邪往死里赶!他们既然想要天邪的性命何苦如此大费周章呢?只要对天邪置之不理凭着北辰和七离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再过一刻钟天邪就会一命呜呼成为炼狱城的怨灵了!他们似乎不希望天邪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死了!但是他们这么折腾天邪白蟒还没走进山洞天邪早就已经身亡了!他们绕如此之大的圈子将天邪杀害究竟想干什么呢?难不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