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秋水一定放好,让谁来都找不着。”秋水一脸认真的提起包袱。
“那可多谢秋水了。”席织夏淡笑道。
没过多时,秋雨姗姗回来了,面色还好,只是说去时席父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没有打算见秋雨,但一听说是六小姐受伤,还是吩咐小厮去寻大夫。
席织夏听完道了声辛苦了,叫秋雨歇歇脚,手中捏着一本书随手翻看,不一会儿就愣神的发呆。
原本一夜未睡,席织夏很是疲惫,再加上今夜的所见所闻,更让席织夏纤细的神经犹如大山般的厚重压住,喘不过气来。
尽管身体疲惫不已,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得眼睁睁的发呆,任脑袋里的思绪发散。
与母亲那个双鱼盒形似的妆奁盒跃入脑海,里面席父那留存的那些信件,很可能是想留做为一个证据,只是如今似乎也成为了席家地罪证。
那书信上面的语气很明显不是与京城席家联络,但也能透露出与京城席府的亲密并不是像多年未亲近般。
为何要这么做?
是为了躲过谁的耳目?
他们在找什么?
况且那个地狱般的地下室,那么多件衣衫很明显不是一朝一夕而成的,有多少条人命丧失于此?
是为了寻一个人?还是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兽谷欠?
与席父通信落款的那个荀是席父背后的那颗大树吗?
那个黑衣人为什么要叫自己小姐?
席织夏脑海里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冒出来,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如今又拉下易嘉鸿与谢筱筱两家京城两家,谁是这盘大棋的执子者?
席织夏脑袋突突的跳着,自己知道的信息太少,能探究竟的事情也太少,任何事情太过于被动,着实对她很不利。
这件事明面上牵扯到的人不太多,席府一家,曲子儒;暗地里却牵引了京城席府,席府联络的那个荀,谢筱筱,易嘉鸿等。
如今看来,就算她没引易嘉鸿前来席府,易嘉鸿也会被人牵扯到席府的一摊事里面来,很明显知道的是,有人的确冲着席家来。
易嘉鸿和谢筱筱的家世不浅,不然背后之人不会费尽心思把两人引到这偏远的太平县来。
最有可能的是,易谢两家可与席府身后那个旗鼓相当;还有一种可能是,借易谢两家能压住席府身后的那个荀。
席织夏把揉揉胀痛的脑袋,易公子和谢小姐,这是席织夏今晚听黑衣人如此唤两人,才第一次知道两人的姓。
席织夏揉太阳穴的手顿住,猛的抬起头来,秋雨连忙上前询问:“怎么了小姐?”
“没什么,就是头痛好了些。”席织夏抿唇轻笑道。
“那秋雨给小姐揉揉?”秋雨轻声问道。
“咦,秋雨还有这手艺?”席织夏调笑,周身散去的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变得平和起来。
“多谢秋雨了。”秋雨上前轻轻的给席织夏揉着太阳穴,席织夏舒服的眯上眼。
谢啊!那可是当朝国姓,还记得易公子每一次见到谢小姐的所唤的名字,安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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